“你們可知這水城為何不讓人進?”這才是他來喂人家吃粥的重點。
老奶奶看了眼城門,緩緩開口,“比我們前麵來的人也都進不去,聽他們說,進城要交入城費,看你交的多還是少,他們就給安排什麼樣的地方住,我們交不起,就隻能在這城門等待,希望有個好心人能施舍一二,給我們點吃的,喝的就行了。”
陳悅娘傻了,她以為隻有在現代人才會發那些國難財,沒想到在這古代也有人趁著天災賺這種不義之財,這個土匪強盜沒什麼區別。
她心中雖然十分憤怒,但無能為力,古代不像現代,在現代隻要發了某博或者某圈就會被很多人關注到,從而站在正義的一邊,幫著討伐。
在這古代,她力量微薄,說的話,猶如石沉大海,掀不起一絲浪花。
她看著靠牆休息的人,目光所及之處全都是人,仿佛把水城包圍在其中一般,可他們作為百姓,從心底敬畏官員,所以沒有人敢造次。
如果他們團結起來,是否能撼動城中那位白日還在三人行的城主?
“宿主,您別想這麼多了,你看看這些人,個個都虛弱不堪,又哪裏是吃飽喝足士兵的對手,上前送人頭還差不多,還有,他們對官府的威嚴早已根深蒂固,一兩句話是掰不過的。”
是啊!她掰不動,也不想去掰,掰對了,別人會感謝你,可要是掰錯了,那就是萬裏樹敵,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她不會做。
但掰不動百姓,她可以去掰裏麵那位啊!隻要有可取的好處,裏麵那人應該會打開城門,接納這些苦命的人。
她看著巍峨的城門,絞盡腦汁的想著要什麼條件才能讓裏麵那位做自己所說之事。
飛飛又檢測了一次,又看到了不該看的,“哎呀!媽呀!飛飛會不會長針眼?那是飛飛一個係統能看的事嗎?”
陳悅娘木了,飛飛這麼說,她要是聽不明白那就是傻的:飛飛,汙言穢語少說,別把我帶溝裏了。
“哪裏是汙言穢語,飛飛都沒說髒話,哎呀媽呀!不行了,不行了,飛飛鐵定要長針眼了。”
陳悅娘捂著額頭,很是無奈,“請問,你有眼嗎?”
“這話說的,宿主,你可太傷飛飛心了,飛飛要是沒眼,怎麼知道這周圍的情況。”
飛飛又賊兮兮的來了一句,“嗬嗬嗬,飛飛隻是沒有肉眼,要長針眼也是宿主你長。”
陳悅娘氣的抓頭發,“你少看這種沒營養的東西。”
“咳咳,宿主,言歸正傳,既然他喜歡這樣,那咱們就送他一份大理。”
“……”
陳悅娘罵罵咧咧,但這是目前為止最好的辦法。
“還愣著幹什麼,難道你今晚不想好好洗個澡,睡個覺?你都餿了你知道嗎?虧得那嶽影寒不嫌棄,換我,有多遠滾多遠,都變味了還留著幹嘛,養蒼蠅嗎?”
飛飛那不著邊的話讓陳悅娘感到心累,這係統隻要找到機會就會貶低她,每次說的話都會讓人刷新下限,她身邊都沒有人說這種話,也不知它是從哪裏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