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澤眸子半斂,拿過桌上的繃帶給風輕茗包紮傷口,心疼道:“為了見我,你就這樣傷害自己嗎?”
風輕茗冷聲道:“你不應該把我帶到這裏囚禁我。”
“我隻是想保護你。”風澤在風輕茗手上一圈一圈纏著繃帶,心翼翼地打上一個結。
風輕茗冷漠道:“是嗎,那你保護饒方法可是夠特別的,風澤少主。”
對於風輕茗的冷漠,風澤沒有在意,隻是看著她輕聲道:“別再讓自己受傷了,我會心疼的。”
“既然如此,你不該將我從宮中帶出來,還傷人。”
風澤眼眸一暗,側過頭去沒有讓風輕茗看到他嘴角的苦笑,“我確實是想在皇宮大鬧一場再將你帶走,不過是被人捷足先登。”
“被人捷足先登?你沒有幫助風茹?”風輕茗微愣。
風澤揚起一抹笑容,“她與我沒有任何關係,我為何要幫一個蠢貨?”提到風茹,風澤心下不屑。
風輕茗沉默,心下有些擔憂,如果是風茹在風澤之前動手,以她的手段……
看著風輕茗沉默,風澤起身走出房間道:“你好好休息,安胎藥我會讓人重新送過來,別再讓自己受傷了,不然我不敢保證會有多少人受牽連。”
風輕茗看著那關上的房門,清冷的眸子逐漸冷下來,沒有受贍手輕輕摸上她的腹,眼眸垂下,輕歎一聲。
她突然在宮裏消失,恐怕王爺他們要擔心壞了,可是她懷著孕,也根本沒法自救……
“主子”出了房門的風澤就遇到了凜夜。
“那蠢貨現如何?”風澤腳步不停地走出院子,凜夜緊跟在後麵。
凜夜低著頭恭敬道:“主子,屬下按您的吩咐將她關進刑牢幾,幾日未進食,看著快不行了。”
風澤不屑地冷笑一聲,“那我這個‘哥哥’便去看看我那個‘好妹妹’。”
“是”凜夜跟著風澤來到刑牢。
所謂刑牢,顧名思義就是實施刑罰的牢房,這的確也得到證實。
一進到刑牢裏麵,一股血腥味撲麵而來,首先看到的就是那些用來折磨饒刑具,各式各樣,有上百套都不為過。
風澤走向刑牢的鐵架子那邊,一個女子被人用一條繩子般粗細的鐵鏈綁在鐵架子上,女子全身上下布滿鞭痕,鮮血淋漓,從鐵鏈上班落到地上。
風澤走到離女子的一米處停住,鐵架上原本奄奄一息的女子看到他,立即像打了雞血似的想要衝上去殺了他,但是被鐵鏈綁著,每一下動作鐵鏈硌到傷口,痛得她像被人拿到割她血肉一般。
即使疼痛難忍,她狠毒的目光還是透過披散淩亂染著血的頭發緊緊盯著麵前這張臉,痛得顫抖卻滿含恨意的罵著,“是你這個低賤的病秧子!”
此話一出,風澤身後的凜夜閃身上前緊緊地掐住她的脖子,越收越緊。
身體上鑽心刺骨的疼痛,脖子上緊緊的窒息感傳來,疼得她麵部猙獰流出眼淚,卻又不能開口講話,兩隻眼珠往上翻。
就在她快要窒息而死的時候,風澤擺擺手示意凜夜鬆手,撿回一命的風茹貪婪地呼吸著大口空氣,這幅狼狽模樣全然沒有曾經那囂張跋扈的大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