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夜退到一旁,風澤輕笑一聲,眼裏帶著嘲諷,“曾經那高高在上的安煬王庶長女如今也變成這般狼狽不堪。”
“住嘴!病秧子!”風茹麵部猙獰,看著風澤的眼睛裏如淬了毒般陰狠。
她最聽不得的就是別人她是庶女,以往誰要是這麼她,她都會讓那人名譽掃地,生不如死。
更何況眼前這人,是和風輕茗一樣讓她恨到骨子裏的人,恨不得將他扒皮剔骨,生不如死!
風澤陰暗一笑,“怎麼?聽不得‘庶女’二字?”
“也是,畢竟,你再怎麼努力也改變不了你是個妾室所出的庶女,在那些嫡女麵前永遠低人一等。”
“住嘴!住嘴!風澤!賤人,病秧子你閉嘴!”被人到痛處,風茹顧不得身體的疼痛,想要掙脫鐵鏈去撕爛風澤的嘴,讓他永遠閉嘴。
都憤怒的女人是可怕的,堅硬的鐵鏈都顯得要綁不住她一樣,風茹越掙紮,鐵鏈就勒的越緊,傷口就開裂越大,血就像下雨一樣流著。
“被我到痛處了?憤怒了?”
“不過這還不夠。”
風澤雲淡風輕地一笑,擺擺手,凜夜示意,上前解開了綁著風茹的鐵鏈,掙紮中的風茹一下子摔在地上,壓到傷口,更是疼得鑽心刺骨,咬牙切齒。
“風澤!”然而她依舊是陰狠地瞪著她麵前近在咫尺的風澤,但是她隻能是狼狽的一身血汙的趴在地上,無法起身行走,因為在被帶到這裏之時,她的手筋和腳筋都已經被挑斷了。
風澤俯視著她,不屑的神情宛如在看一隻低賤的螻蟻一般。
風澤冷笑道:“風茹,原本我是不打算動你的,畢竟你已經是個喪家之犬了,動你隻會浪費我的時間。”
“但是……”風澤眼神變得黑暗,聲音冰冷刺骨,“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應該動她。”
“你,你究竟想怎樣?”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被風澤陰冷的模樣嚇到,風茹的聲音變得顫抖,似乎還帶著一絲恐懼。
“既然你那麼喜歡讓人生不如死,那我就讓你也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風澤殘忍一笑,身後的凜夜拿出不知名的藥瓶,將裏麵的紅色藥粉倒在風茹身上。
粉末倒在傷口上,刺骨的疼痛讓風茹慘叫出聲。
凜夜走到牆邊按下一處機關,刑牢角落裏的那一片地磚打開來,類似一個地窖,凜夜抓起風茹拖到那邊,待看清地窖裏的情況,風茹臉上布滿恐懼。
那十米深的地窖裏,一條條通體漆黑的毒蛇來回爬行著,吐著那猩紅的蛇信子。
“不…不要…”風茹恐懼著,想要後退,卻被凜夜直接一腳踢了下去。
“啊——”一陣響徹雲霄的慘叫聲傳來,地窖裏的黑蛇開始享用食物。
風澤轉身走出刑牢,迎麵而來的侍衛遞上一張信箋,風澤眼眸一沉,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