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寒舞小心翼翼的攬住莫漓的肩,讓莫漓將頭枕在自己腿上,不管怎麼說,這樣總會舒服些。
隻是,兩人貼的太近,莫漓突然就紅了臉,這樣是不是有些太親密太曖昧了。
莫漓想要起身,卻被淩寒舞壓住動彈不得:“好好躺著,別動。”
話畢,淩寒舞伸手從馬車的小格子裏拿出一本書,自顧自的翻看起來,沒再理會莫漓。
看淩寒舞這樣子,或許真的隻是好心幫自己而已,倒是她思想不純潔,想多了。
莫漓有些心虛的轉移了視線,所以她沒有注意到,淩寒舞雖然麵無表情,但微微泛紅的耳根。
枕在淩寒舞腿上確實比直接躺在矮榻上要舒服的多,鼻尖縈繞著淩寒舞身上淡淡的龍涎香味道,耳邊不時傳來細微的書頁翻動的聲音,不知不覺中,莫漓還真睡了過去。
莫漓的呼吸變的平穩,淩寒舞第一時間便察覺到了。
淩寒舞合上手上的書本,垂下視線,看著已經睡著的莫漓,若有所思。
有了第一次這樣的親密接觸,在接下來的旅途中,淩寒舞的腿幾乎成了莫漓的專屬枕頭。
莫漓調侃兩人是好朋友,朋友之間就該互幫互助,不要太過在意這些細節的東西。
而且,她本就不是這個時代的女子,所以更加不會在意這些東西。
淩寒舞隻是淡淡的笑了笑,沒有說話,似乎表示默認。
隻是,感情這種東西,並不是兩人不承認就不會產生或是存在的,一種莫名的情感在兩人之間慢慢發酵,隻是兩人都刻意避開,沒有承認罷了。
有些東西,到底還是不同了。
經過漫長的十三天的旅程,兩人終於到達了雲州地界,進入雲州以後,道路平坦了許多,莫漓倒是舒服了很多。
掀起窗簾,看著窗外不斷掠過的景色,莫漓唏噓不已,這十多天的日子,她也算是受夠了,不過好在,這趟行程終於快要結束了。
不過,一想到這樣的經曆,還會再經受一次,莫漓便覺得頭疼不已。
“要不要我教你騎馬,騎馬的話,從京城到雲州,至多七天。”
騎馬隻要七天,可這做馬車卻要半個月,可見這速度確實夠慢的,這麼一比較,莫漓不由得動了心。
在這個交通如此不發達的時代,會騎馬確實會方便的多。
隻不過,腦子裏想到騎馬時的畫麵,莫漓心底又不由得打起來退堂鼓,那馬比她還高大,若果不小心摔下來怎麼辦。
好笑的是,雖說莫漓是醫生,可她卻比一般人更怕疼痛。
因此,莫漓並沒有答應淩寒舞的提議,卻也不想放棄學騎馬的打算,隻是敷衍道:“以後再說吧。”
淩寒羽見狀,沒說什麼,心中卻已經開始盤算哪種馬既小巧又乖順,適合女子騎。
不再暈車,莫漓精神也好了,兩人在馬車裏下下棋聊聊天,打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