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這樣說,我也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江寒笑道。
“如果廠子裏需要資金周轉的話,江哥你盡管跟我開口,我這邊還賺了不少錢呢。”
李觀棋回應。
然而江寒卻搖了搖頭,反倒是拿出了一張銀行卡。
“這是...?”
男孩微微有些疑惑。
“算是我給凝煙置辦的嫁妝吧,我們家裏欠你的實在太多,如果沒有你,或許很多事情都不會如此簡單。”
江寒說著。
“江哥,這話可就生分了,咱們已經是一家人了,還說什麼欠不欠的,這錢我不能收,凝煙也不需要嫁妝,我跟她,從來不需要這些繁文縟節。”
李觀棋強硬地拒絕了。
他所想的就是要跟傻姑娘一起過上好日子,不願意弄這些彎彎繞繞。
見他如此堅定,江寒也隻得將銀行卡收了起來。
這是他和常卿墨商量之後做出的決定,將目前為止賺到的所有收益都回饋給李觀棋。
畢竟光是這個廠子都是一筆不菲的費用,李觀棋給他們的恩情幾乎是還不清的。
“卿墨估計今年年底左右就要生產了。”
江寒笑道。
他對此也很高興,畢竟這是兩人愛情的結晶,生命也有了延續。
所以這段時間他說什麼也不願意再讓常卿墨如此操勞了,傷著她或者腹中的孩子,江寒都會想把自己千刀萬剮。
女人懷胎是很辛苦的事情,在古代甚至還時常會出現一屍兩命的情況。
江寒不會讓常卿墨出現一絲絲的危險。
“到時候我和凝煙會一起來的,孩子的滿月酒肯定得趕上。”
李觀棋露出笑容。
“好,我們等著。”
......
跟江寒夫妻二人告別後,李觀棋和江凝煙又去看了一下老爺子。
畢竟當時就說過,要帶著媳婦兒回去。
李念簫看見江凝煙的時候,老眼裏都帶上了光彩。
“好好好,好孩子。”
他連聲說道。
活了這麼多年,眼前的女孩是否是壞人,他一眼就能夠分辨。
“爺爺您好,我和觀棋在這次旅行之後就準備結婚啦。”
江凝煙鼓起勇氣,上前跟李念簫說出了這句話。
“好,好啊...”
老人笑著點頭,習慣性地看向了身後。
那裏已經沒有黃榕了,隻有她的牌位。
這份喜悅無法傳達給自己的老伴兒。
“老頭兒,過兩天你的好大兒就要回來拆房子了,到時候你先進城住一段時間哈。”
臨別時,李觀棋坐在主駕駛上,冷不丁地來了這麼一句。
剛才還帶著笑容的李念簫表情陡然僵住了。
“等一下,你小子說什麼...”
他還沒問,李觀棋就已經一腳油門跑路了。
開什麼玩笑,這件事壓根就沒跟老頭兒商量過,現在提起來不是純找罵嗎?
這頓罵還是留給老白癡去受著吧。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旁邊,江凝煙覺得有些好笑,如此問道。
“沒什麼不好的,老爺子就是太倔了,那房子這麼多年,本來也就十分危險。”
李觀棋回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