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安葬了老人。
司徒翎這才發現，這裏已經滿是墓碑了。
“這就是你拜師的理由吧？”
顧城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道。
“師父，你剛剛的能力是什麼？”
司徒翎道：“你得不到，這是這個世界裏唯一的能力。”
他沒再問。
“我調查了很久，我隻知道他們是一個名為破曉的組織。”
“但是其他的我查不到。”
司徒翎轉身：“我知道，有機會的話，我可以將這些都告訴你。”
顧城跟著司徒翎離開了。
他沒做留戀，現在的他孑然一身，已經了無牽掛。
沒有牽掛的人，才能發揮出他的最強戰力。
盛世拍賣行。
司徒翎帶回了顧城。
宋湉晨並沒有感到意外。
“我交代給你一個任務，去殺幾個人。”
司徒翎將一張卡片遞給了顧城。
顧城看著上麵的信息，並沒問什麼。
“明白。”
顧城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宋湉晨遞給他一杯水：“為什麼不收了？”
司徒翎不屑道：“已經沒必要了。”
“我知道，或許他們死了之後，黎明還會出現新的他們。”
“但是這些人得死，而新的他們也得死。”
“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就當是給他的一次磨煉吧。”
“顧城會成為一個好用的人，他的性格注定了他百分之百的忠誠度。”
司徒翎閱人無數，這一點他能夠確定。
宋湉晨拿出另一張卡片。
“那這四個人，為什麼不讓他解決掉呢？”
司徒翎冷笑道：“這幾個人，我要親自收了他們的狗命！”
司徒翎整理了一下眼前這四人。
他決定先去西城，解決掉馮軍。
“什麼時候動手？”
宋湉晨輕聲道。
“今晚，順利的話，一周後回來。”
“而且一周的時間，差不多了。”
司徒翎動身，可就在他要離開的時候，宋湉晨從身後抱住了他。
“之前是你意識不清楚的時候，現在，我想讓你在清醒下再試試。”
“我知道這不叫喜歡，但是司徒翎，我喜歡你，而且已經很多年了。”
她很想知道自己此刻在司徒翎心中的地位。
自己已經將一切都給了他，她現在想要的，也隻是一個答案。
司徒翎滿足了她的要求。
正如對方想的那樣，人家將一切都給了自己。
那自己為何不能滿足人家的一個小小要求呢？
司徒翎很溫柔，就像當初對待林芷若那般。
不知道是因為這朵蓮花他不忍用力采摘，還是因為他對這粉雕玉琢不忍褻瀆。
總之，宋湉晨聽懂了他的心跳。
或許這也是兩位重生者，那孤寂的心靈碰撞的聲音吧。
心靈碰撞之後，司徒翎坐上了前往西城的懸浮車。
東城是最早的第一基地。
其他三處地域都是後來擴建出來的。
但是它們的發展，不慢於東城。
到達西城之後，司徒翎給出了一個評價。
那就是亂。
這種亂不是指的環境。
而是整個城市的秩序。
大街小巷遍布著暴力，而這暴力的源頭，便是那無惡不作的馮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