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千千的打算就是細水長流,慢慢的把這個地方的情況打探清楚在行動。
然而帝聽風根本就不給人考慮的機會,他就喜歡鬧得人盡皆知,他才好渾水摸魚,當年在幻仙宗沒少這麼幹。
元嬰修士很快就被這種詭異的行為弄得心煩意亂,不僅到處出手殺那些奴隸,更是接連破壞了好幾處地盤。
帝聽風他們找麻煩不打緊,元嬰修士怎麼疑神疑鬼的一鬧,自然把其他元嬰修士驚動了的。
看守奴隸城的這個元嬰修士本來是一個世家的公子,因為靈根不好,家族又隻一個獨子,所以硬是花了很大功夫把人修為提升起來。
所以,等其他幾個真正的元嬰修士趕過來時,就看見一地的,已經差不多瘋瘋癲癲的一個中年修士。
帝聽風哪裏會認真注意一個修士的樣子,他看人向來就是靠氣息,看誰都是一團氣體,自然隻掃了一眼那個中年樣子的修士。
“怕是中了心魔了。”
其中一個元嬰修士眉頭皺得很緊,這貨還是他保進來的,不僅中了心魔的反噬,還殺了那麼多奴隸,有他受的了。
那個替中年元嬰修士話的藍袍青年無奈的搖搖頭,這個人廢了也就算了,還連累了他,看來他得想好一個退路才行。
“藍琥,這人是你帶進來的吧!”旁邊一位穿紫色長袍的青年眼神不懷好意的看著藍衣青年。
“哼。”藍衣青年冷冷一哼,道:“當初我保這人進來奴隸城時可不是這樣子的,誰知道他最近接觸了什麼樣的人。”
紫衣青年往番為了尋機擊垮藍衣青年,特意找機會從這個和藍衣青年的中年修士身上下手,誰知道他最近就犯心魔了。
而知道他接近中年修士的同階道友不少,大多都和藍衣青年有點聯係的,稍微一傳這件事就包不住。
紫衣青年原來沒有想那麼多,還以為這樣激怒藍衣青年會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誰知道關鍵時刻中年修士居然魔怔了。
“藍琥,你可別想脫嫌,這人可是你們藍家的人。”紫衣青年硬生生把魔怔的中年修士和藍衣青年綁定在一起。
藍衣青年心裏嗬嗬,他就不信這件事被宮主知道了會繞得了他。
“嗬!那又如何?”藍衣青年冷冷嗬了一聲,承認道:“我可沒有否認這人是我藍家的人。”
藍衣青年非常大方的認了,嗬嗬笑道:“可此人在我藍家如此多年都沒魔怔過,怎麼接觸了某些人就魔怔了。”
藍衣青年話雖然沒有得很明白,現場的幾個人看著紫衣青年臉色都不怎麼友善。
誰叫紫衣青年平時人緣不怎麼好,交個朋友還是硬逼迫人家的,這種人緣值,就是被人冤枉死也沒人替他句話。
其中一個靠得近的青衣青年表現得更加誇張,得知紫衣青年可能讓別人陷入魔怔,立即就跳到了藍衣青年後方,死死的瞪他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