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不能讓人私自闖呀!
黃秋香聽了哥哥的話,便開始不顧一切地呼救。
“小力來拯救我吧!這位水鏡先生真是流氓!他想非禮我!”
女兒那一聲聲喊得黃德明麵色更陰。
他相當怒氣衝衝地指著水鏡先生,怒不可遏地大叫。
“滾!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我黃家不會迎來送往的!”
水鏡先生並沒有理會黃德明,反而把視線落到張帆身上。
“你把他們放進去了,是不是?”
水鏡先生按住黃秋香的數個穴位,把她固定在病床上,然後轉身對張帆輕聲道。
“很好,是我。”
張帆不鹹不淡地說。
水鏡先生隻是個半吊子修行人,張帆根本沒當回事。
但讓大家吃驚的是水鏡先生並未被張帆的一番話激怒,反而向張帆微笑。
“這個朋友,見麵就是緣分,這個純陰之體本來就是我最先找到的,但是因為你我的緣分,所以我們兩個人就能共同享受了。”
這並不是水鏡先生寬宏大量,但張帆能打破他的屏障表明張帆的力量根本不輸給他。
節骨眼上,水鏡先生不願樹敵。
於是產生了化敵為友的念頭。
一起來享受吧?
伴隨著水鏡先生的話落到了張帆的一個耳朵裏,這不禁使張帆有點倒了肚子。
他可是個精神潔癖!
“享受你個王八蛋!你這畜生不會滾出我家黃家吧?這樣做就是找死啊!”
黃奧帆聽了水鏡先生這句視黃秋香為商品般的話語後,氣得前額青筋暴突。
不管不顧地罵了起來,恨不得衝上前。
倒被張帆攔下。
“凡哥我.”
黃奧帆盡量平緩情緒對張帆說。
話音未落,張帆就一針見血地指出。
“你不在他的敵手,你撤退吧,這件事給我吧,放心吧,我一定會為你做得很好。”
然後張帆看著水鏡老師一字一頓的說。
“對不起,我不同意。”
水鏡先生聽了這句話,笑在一瞬間定格了下來,但不久又繼續說下去。
“朋友們,我又作了倒退,這個純陰之體要你們首先欣賞怎麼樣?”
老實說水鏡先生這一退讓可以說還是挺有誠意的。
黃秋香顯然為處子之體,而純陰之體的初次交合對於修行者最為有利。
“滾。”
張帆這一次也懶得回複他,直把這句話吐出來。
水鏡先生是個再好脾氣的人,在張帆這態度下,最終還是一發不可收拾。
他冷著臉說。
“朋友們,你們可別因打破我的一道屏障這小小的法術而囂張地無邊兒,誰也不知道,這天下之大也是如此。”
“我的瘋狂與囂張無需你們在意,你們隻需要了解一下,應付你們我就綽綽有餘。”
張帆說完這句話,手中忽然出現一根金針。
唰——
金針被張帆真氣加持,化為直線逼進了水鏡先生體內。
“不好。”
水鏡先生覺得有一種危險的味道,便不敢大意地從懷裏取出了一道符籙,捏住了一個法訣。
腳蹬得猛吼一聲。
“去!”
突然一條將近1米長的火龍竟從手上躥了出來撲到了張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