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她離開了......
音樂聲響起,日本著名作曲家久石讓的幽靈公主。
我,是一個愛音樂的人,高雅的,低俗的我通通都能接受,我隻有喜歡聽的音樂和歌曲,而沒有崇拜的作曲家和歌手。我的喜歡跟隨心情聽不同的音樂,比方說,我打cs的時候就隻會聽搖滾樂。
幽靈公主的故事發生在日本的室町時代,主人公阿席塔卡所在的部落蝦夷族位於東方的日本。阿席塔卡所在的村莊被西方的邪神侵略,殺死邪神的他雖然拯救了村莊,但是同時也中了邪神的詛咒。為了化解詛咒之謎和拯救自己,阿席塔卡踏上了尋找答案的路途,途中遇上了由白狼養育的女孩珊,她敵視人類,雖然最終她和阿席塔卡並肩拯救了麒麟森林,但是他們沒有走到一塊。珊還是不願意原諒人類,她選擇離開愛人回到林中......
不知道為什麼宮崎峻的動畫永遠是悲傷的居多,他創作的故事和久石讓傷感派的曲風合作的天衣無縫,正因為這樣的組合使得老久的曲子背後大多貫有淒美的故事。也不知道曲子是故事的靈魂還是故事是曲子釋義。我不想擁有一個糟糕的心情,所以他的故事因為經典才看,但是我並不喜歡看......他的曲子因為經典才聽,但是我並不喜歡聽......
恰恰是現在,我的靈魂正在和這支由老久專門為阿席塔卡和珊離別所創作的曲子產生共鳴,我不想聽,手,就放在暫停鍵旁邊點不下去的感覺你體會過嗎?
曲的旋律在屋中反複飄搖,一遍,一遍,一遍......一個聲音告訴我,聽下去,堅持聽下去,一切都會過去,不能逃避,於是我呆呆的看著前方閃爍的播放器,心碎成了一片,一片,一片......(序完)
“#¥%……!”
這是她跟我說的第一句話,可惜,我沒有聽懂。
那年,我很年輕,隻有15歲,由於家庭原因從一個城市來到另一個城市繼續求學之路,我是那個學校的第一批學生。
班裏都是新麵孔,我被安排在倒數第二排。
身邊的位置還空著,周圍很嘈雜,我有些局促,顯得很不合群。
第一次坐在離黑板這麼遠的位置上,雙1.5的優秀視力也不過如此,我隻好用力的揉著自己的眼睛。
“#¥%……!”
我拿開手,轉頭,一張女性的麵孔衝進我瞳孔。大眼睛,白淨的皮膚,童話般的風格,純純的,絕對氣質型,越看越舒服的那一種,我愛極了的那一種。那刻,我呆了……
“#¥%……!”她迎著我□□裸的目光,紅著臉又說了一遍,然後低下了頭。
我察覺出自己的失態,慌慌張張的轉向後麵,對著後麵的同學問:“她說什麼在?”
後麵的家夥跟我麵麵相覷了2秒鍾,捧腹狂笑,再看我邊上的那個大眼睛,她盡管全力捂著嘴,但還是笑到花枝亂顫,一分鍾過去了之後,她用普通話告訴我:“我剛才是在問你幾點了!”
我慌忙看表:“兩,兩點半!”
我不知所措的看著她,表情尷尬。
“你是外地的?聽不懂我說話為什麼不直接問我?”
“……”
當時我的頭腦隻有2個想法,1
我恨方言;2
她說話的聲音真好聽!
一個小時之後,她告訴我她叫——玲。
她的到來,讓我因為坐在倒數第二排而鬱悶的心情煙消雲散。
我呆呆的想,“坐在倒數第二排也許是我的福氣,或者說是老天的眷顧也說不定呢!”看不到黑板也不要緊,反正我有玲可以看......
我很少接觸恐龍類的女孩子,初中的時候曾經接觸過一個,一句話說錯,被她一頓搶白:“原來你和大多數人一樣庸俗。”,搞得我十分下不來台,通過這件事我得出了一個結論,恐龍類的女孩子內心都是脆弱的,她們敏感甚至偏執,所以以後我都對這類女孩子敬而遠之。
通過和玲繼續接觸,發現漂亮的女孩子都有共性,比方說:思維敏捷,人緣好(這不是廢話嗎?),還有就是看到蟲子就尖叫......
玲有一大批追隨者,但在我看來這幫人絕大多數都不安好心。正因為如此,我除了上課以外還額外的承擔了比方說義務除“蟲”等工作。
不為別的,隻因為——她是我的同桌。
一天早上,玲來的很早,她趴在桌上偷偷的啜泣。
女孩子絕對是能讓人著急的生物,隻要一哭就完全不會說話了。從小到大,第一次看到女孩子這樣的哭法,歇斯底裏,動人心扉,我第一次有了那種別人難受我感同身受,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感覺!
等她哭完才楚楚可憐的告訴我,班上xxx昨晚把她叫到操場,強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