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想多了,我害怕的事多著呢。隻不過說有些事情你害怕的我未必害怕,但我害怕的你可能也沒當回事兒。人和人不一樣,這也證明了這個世界的多樣性!”
張煜的話剛剛說完,趙所長就一把握住了他的脈門。
“我不管你是誰,趕緊從張煜的身上下來!”
張煜愣了一下,隨即笑的不行。
趙所長也笑得不行,但隨即又疑惑的看著他。
“張煜,就你現在這個表現,真的怎麼也想不出來是一個小學都沒畢業的人所能夠擁有的水平!”
張煜知道自己可能是不經意間,就多用了一些比較陌生的詞彙。
這種東西確實往往和學曆高低掛鉤。
一個什麼文化都沒有的人,談吐不可能那麼豐富多彩充滿底蘊。
就像剛才趙所長開玩笑的,那樣除非是被附了身奪了舍!
而事實上,張煜不就是附在了大堂哥的身上,奪了他的舍嗎?
大半夜的想這種話題,多少有些得慌。
電話鈴聲突然劇烈的響了起來。
趙所長起身接起電話,接聽了幾句神色越來越難看。
等到放下電話的瞬間,額頭上已經都是冷汗!
“趙哥怎麼了?有什麼事兒嗎?”
張煜懷疑這不僅僅是有事兒,而且是很大的事兒。
否則也不至於讓趙長祿失去了方寸,嚇得一身冷汗!
“有一夥殺人犯從冰城那邊躍境過來,中間又犯案了,現在極有可能已經到了咱們興隆鎮的地麵上。”
趙長祿露出了一抹苦笑。
“偏偏今天晚上就我自己值班,而且其他人都去參加一個同事的婚禮了。聯防隊這邊都沒人,這他麼怎麼來個地毯式搜查?”
張煜一聽趙所長的描述,腦海當中就隱隱綽綽出來一些上輩子的記憶。
可惜非常的不清楚,所以根本無法得到非常精準的信息!
“我和你去幹這個事兒吧,要不要組織各個大隊 的民兵一起行動起來?”
張煜試探著建議。
他對於這些也不是太懂,所以也不知道自己說的對不對。
“問題是上麵現在也不確定究竟在什麼地方,所以還不能大張旗鼓的行動起來,這才是最鬧心的地方,就算加上你,咱們兩個又能幹點啥?”
趙所長有些焦躁,他的脾氣本來就不好。
此刻感覺有點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爪子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趙哥,你是不是有些亂了陣腳?其實咱們完全有辦法,把這些可能來到咱們第一片上的歹徒給趕到野外去!”
張煜拍著趙長祿的肩膀。
“什麼辦法?這個時候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出來。”
趙長祿急不可待,恨不能伸手挖出張煜的腦子看看想的是什麼!
“開上警車,打開警報,在村子裏麵轉兩趟,再停一停,隻要他們是在村子裏肯定會出去百分之百!”
張煜沒有解釋,但他覺得這種正常人類會產生的行為規律,其實趙長祿肯定懂。
趙所長聽了張煜的話,馬上眼睛就亮了起來,他明白了張煜想要表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