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膚一樣的酡紅,發燙的厲害,氣喘如牛,還不停的嚷嚷好熱。
張煜把她抱進了屋裏麵,剛剛放下就被她撲了上來……
許久之後。
呼!
張煜點燃了一根香煙,長出了一口氣。
沒別的感受,就是一個字:爽。
自從重生以後,張煜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酣暢淋漓!
看著懷裏小貓兒一樣嬌柔的李行長,她臉上的高冷已經變成了柔媚,在他的麵前。百煉鋼也要變成繞指柔,冰山也要變成熔岩。
“我都不知道該感謝你,還是應該痛恨你。”
李行長好半天才把急促的呼吸調整好,卻還是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渾身酸痛。好像都已經散架了!
“什麼意思?”
張煜疑惑的反問,伸手輕輕摩挲絲緞美玉一般無比滑膩的後背,感受著那無比傲人的曲線。
“你救了我,否則我就被王老五禍害了,我應該感激你。但是和你有過這樣的一段時光,我以後都很難忘記了,也沒什麼可能會有別的男人能像你一樣。我又給你害了!”
李行長幽幽一歎,絕美的臉頰上滿是無奈。
“我負責就行了,每個月見兩次,這個頻率我能夠保證。”
張煜淡淡一笑,覺得她就是想要跟著自己,隻是覺得年齡不合適,而且身份也讓她非常的矜持。
人生在世哪有那麼多的痼疾。不傷天害理就行了!
“我有老公。”
“啊?”
張煜有些懵逼,看了一眼新換雪白床單上的點點梅花。
“開什麼玩笑,你也沒來親戚。”
“我老公有病,所以一直都隻是表麵夫妻。但我們是領證的,所以還是盡量別見麵了!”
李行長說出來這些話,自己都不怎麼相信。
“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順其自然就行了。”
張煜看看時間還沒有天亮。於是就充當了兩個小時的建築工具。
天亮以後,李行長已經悄然離去。
張煜嗅著被窩裏的幽香,又換了一個新床單,收藏了一個舊床單。
這人生,真特麼精彩!
上午八點鍾,張煜就回到了五家村的家裏。
給家人和隔壁四叔四嬸張南的衣服發下去,試過之後都覺得很好,看起來很體麵還有檔次。
“我今天去接劉淑清回來,然後下午我們就去坐車前往魔都,全家都去。四叔四嬸,你們也帶著張南一起,順便幫你們檢查一下身體!”
張煜記得自己父母九幾年曾經去省城看過病,但是具體情形並不清楚。
現在有了機會,就去魔都看一下,省得以後折騰。
“我們就不去了,一點小病早就看好了。你們走吧。家裏一切都不用擔心,趕緊去接媳婦兒!”
“嗯。我們沒事兒,辦正事兒要緊!”
四叔四嬸把張煜推出門,他無奈隻好騎上摩托離開了五家村。
還是來到了太陽村,然後一路向南路過大隊部,班家村,小房身。大房身,北十裏,南十裏,八家子,坐渡船過河對岸,這邊就是春城轄區的民安縣青山鎮。
大舅胡慶春和老丈人劉作棟都住在青山鎮下麵的青山村一社,從青山鎮西行十裏地就到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