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頂嘴！”許大茂說著就開始動手打婁小娥。
婁小娥一邊用手抵擋，一邊解釋：“真的不是避孕藥，這麼多年了，你以為我就不想生個孩子嗎？”
許大茂幾杯酒下肚後，脾氣變得更加暴躁。
他將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在婁小娥身上。
對著婁小娥就是一頓猛打，打完後還踢了兩腳。
嘴裏大聲吼道：“再過兩年，生不了孩子你就給我滾！”
婁小娥隻能低聲回應：“知道了，知道了，別打了。”
婁小娥哭著求饒，許大茂這才停止了動手。
放開婁小娥後，許大茂踉踉蹌蹌地扶著牆，獨自走進房間睡覺。
婁小娥站在大廳中央，難過了好一會兒。
隨後，她再次走向巷尾的秦衛國診所。
此時，時間差不多快到九點，秦衛國正在整理東西，準備打烊。
他把桌上的物品整理好，把賬本鎖進抽屜裏。
完成一切後，他正準備關燈回家休息。
就在這時，婁小娥再次走進了診所。
“秦醫生。”
秦衛國回頭看著她，發現她神情有些疲憊。
他問道：“你怎麼了？婁嫂子，你怎麼又回來了？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忘了拿？”
“我……，有點事想跟你聊聊。”
“哦，那進來吧，外麵冷。”
原本打算收拾完就下班的秦衛國，看到欲言又止的婁小娥，又拉了一把椅子讓她坐下。
“要喝水嗎？”秦衛國問。
診所後麵有一間休息室和廚房，方便平時喝水和休息。
“不用了，謝謝！”婁小娥情緒低落地回答。
秦衛國也在她對麵拉了把椅子坐下。
“說吧，什麼事？”
坐下後，秦衛國主動詢問婁小娥。
雖然他對院子裏的人並不熟悉，但隻要能幫忙，他都會盡力而為。
聽到秦衛國主動提問，婁小娥猶豫了一下，小聲說：“秦醫生，我想問你一個私人問題。”
“好的，你問吧。”
她捏了捏手指，低聲說：“就是我和許大茂的事，我們應該住在同一個院子裏，你應該都聽說了吧。我們已經結婚好幾年了，但我一直沒有懷孕。”
“我也嚐試過調理身體，但沒有任何效果，所以我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
“所以他因為這個原因打你？”
其實秦衛國在婁小娥第一次來的時候就猜到了。
婁小娥身上的傷絕對不是她自己磕碰的。
但婁小娥不願意透露，這是別人的家事，他也懶得過問。
況且，不是還有公安和街道辦嗎？這個問題也輪不到他來管。
談到這個話題，婁小娥忍不住傷心地哭了起來。
淚水如同春天的雨水，簌簌地落下。
她一邊哭一邊哽咽地說：“是的，他經常借酒裝瘋打我，今天晚上已經打了我兩次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秦衛國極為震驚，他問道：“那你為什麼不向公安或者街道辦報告？打人是違法的。”
“我不敢啊，我怕這件事被公開後，會成為全院的笑柄。”
婁小娥無奈地說。
說完，婁小娥的眼淚又止不住的流。
秦衛國抽了一張紙巾給她。
那時候的紙巾很粗糙，都是裁剪的很大張的。
他邊抽出紙巾邊安慰她。
“別哭了，手伸出來，我幫你檢查一下傷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