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G市直接坐飛機到了吉隆坡,然後由吉隆坡轉機到了馬六甲。等到到達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即使安晴很想立刻向在這裏的人了解安深到達這裏之後的情景,也不得不聽從林森的安排先去酒店休息一晚。
第二天安晴醒過來的時候,林森已經帶著韓青出去了,雖然對於林森和韓青沒有叫醒她的行為感到生氣,但是想到他們定是覺得自己就算去也幫不上什麼忙反而會拖後腿,安晴也就隻能埋怨自己了,沒有心情吃飯,安晴在餐廳坐了一會就準備回房間,卻不想沒等安晴站起身來,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便徑直的走了過來坐在了她的對麵。那是昨天在機場接機的那個男人。
安晴早就注意到了這個叫K的男人也留在了酒店裏,但是因為與K不熟再加上K是林森的下屬多少都會有些不自在,所以也就沒有向他詢問安深的事情,卻不想,K居然主動地坐在了她的對麵。
K的原名是什麼安晴不知道,林森和安深也從來都沒有在安晴麵前說過她的原名,說起來,五年前安晴對這個名字就已經是相當的熟悉了,但是直到昨天晚上安晴才第一次見到了這個無論是在安深還是在林森口中都聽到過多次的神秘能幹的朋友。安晴一向都不善於和人聊天,商場上之所以得一個腹黑懂事的名號也是因為自己一向不多話的原因。現在K坐在她的對麵,安晴還沒有想好該怎麼開口向他詢問安深和林森的事情,沒想到K卻先開了口。
基本上K是一個十分健談的男人,安晴相信如果K嘴裏說的事情的主句不是自己的話,與K
談話的話一定是一件比較愉快的事情。整個談話過程安晴都沒有說兩句話,基本上隻是在聽K
說而已,一個原因當然是因為安晴一向都不擅長與人交談,而另一個原因嘛則是因為被K所說的事情震撼的,安晴從來都不知道一個敗訴未蒙麵的人居然知道自己那麼多的事情。
K的聲音是很富有磁性的,基本上讓人聽了很是舒服:“安晴是嗎?你與我想象的並不太一樣呢,我一直以為讓深和森小心嗬護著的你,肯定就會想一個陶瓷娃娃一般精致而易碎,昨天見到你的時候,我很是驚豔。”
安晴微微一愣,並沒有像到自己在K的腦海裏竟然是一個陶瓷娃娃的形象,頗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我應該謝謝你覺得我並不像是陶瓷娃娃嗎?”
K笑了笑卻並沒有理會安晴的話而是自顧自的繼續的說了下去,“其實我第一次聽到你的名字並不是在深或者森那裏,而是在小靜那裏,那還是小靜第一次害怕的向我訴說她的危機感呢,從前森的身邊曾經出現過那麼多的女人,她都沒有在意過,可是你才一出現她卻立刻變得非常緊張,甚至於居然會慌到要向我打電話,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我就對你產生了興趣,知道你居然是深那個養在溫室離得妹妹我大吃了一驚,如果說深和什麼黑道老大的女兒或者什麼政界美女交往,靜感覺到了危機感我還能相信,但是若說是深那個嬌弱的妹妹讓經感覺到了危機,說什麼我也是不會相信的,森可是最討厭隻會裝柔弱的溫室花朵了,說他對一個溫室裏的花朵動了心說什麼我也是不會相信的。雖然我以為那隻是靜杞人憂天了不過我還是稍稍試探了一下森,你猜結果怎麼樣?”K微笑的轉過頭看了安慶一眼卻不等安晴回答便繼續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