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音有目的的撮合下,我們的見麵機會越來越多。有一天連你也笑著說,“好像幾天不見你們兩個一起出現就覺得不習慣。”

那年的平安夜,我買了一條格子圍巾想要送給你。我聽人說,給自己喜歡的人送圍巾就可以圍住他一輩子。為了這條圍巾,我在雪中走了四個小時。可是,你卻沒有出現。水音撅著嘴給你打了無數次電話都無人接聽。大小姐憤怒了,“咱自己玩去,不帶他!”

就在水音義憤填膺我失魂落魄準備去自HIGH的時候,有人將電話打到我的手機上,“微年嗎?你認不認識周沐陽?”

“認,認識。”我又開始結巴。

“他現在人在醫院,你能過來一下嗎?”

“醫……院?”醫院!

下一秒,我就和水音狂奔在去醫院的路上。

出租車上,我的手心一直在冒汗,水音握著我的手,“沒事的,我哥是跆拳道黑帶,一定沒事的……”可是她的聲音也在顫抖。

我披頭散發地衝進醫院,水音在後麵喊我,“你個瘋子慢一點!”

慢一點?我怎麼能慢的下來?你心愛的人躺在病床上你能不跟神七似的奔出去?

然後,我就看到了你,手上纏著繃帶,對我和水音微笑。

水音哭著衝上去,“周沐陽你嚇死我了,你要是死了我就把你的變形金剛模型都當廢鐵賣了!”

你不在乎的笑笑,“你也太瞧不起你哥了,多大點事就死啊死的,小傷。”

你又對我笑,“微年,真不好意思,沒和你們一起過平安夜。”

我搖搖頭,你沒事就好。

旁邊那個帥哥小警察走過來,底氣十足地問,“誰是微年?”

我小聲說,“我。”心想,“你可真不客氣,直接把姓給我省略了。”

“啊那什麼,你男朋友跟人打架,待會要跟我們回局裏做筆錄,跟你說一聲。”

我茫然地看了周圍一眼,男朋友

也許是我的白癡表情惹怒了小警察,他衝我嚷嚷,“看什麼看?你男朋友夠狠的啊,打了那麼多人,還隻是手受了點傷。”

我再次環顧急診室,除了你,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掛了彩。那個“隻是手受了點傷的人”,好像——是你。

認清這一現實的我張大了眼睛,結結巴巴地解釋,“不……不是……那個……”

“不是什麼不是?你不會為了逃避責任就拋棄你男朋友吧?你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又沒多大點事你幹嗎這麼急著澄清……”

“他真的不是我男朋友。”我脫口而出。

大家都看著我,你也看著我,還在笑。

“不是?不可能吧?他手機裏第一個名字就是你啊,還是個愛微年……”帥哥警察怕我不信似的跨到你麵前,衝你伸出手,“來來來,手機拿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