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金彪被駁了麵子,氣哼哼的說道:“我和楊燦已經提前動手,如果王葉識相,就會乖乖滾出江城,否則,他會人間蒸發。”
“哦,我還有事,先走了。”
林悠悠懶得和他瞎扯,隻是微微頷首,便擦肩揚長而去。
呂金彪那個氣呀,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打擊。
轉念一想,王葉不是被浩哥趕出江城了嗎?
可聽悠悠的意思,王葉貌似還在江頭啊。
“這怎麼可能呢?”
呂金彪有些拿不準了,於是給牛國權打了一個電話。
之前,他和焦浩搭上線,但二人沒有直接聯係,都是由牛國權、劉老六二人牽線搭橋的。
電話接通後。
牛國權依舊恭敬的說道:“呂少,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有什麼煩心事嗎?我都能幫忙擺平了。”
呂金彪直截了當的問道:“我隻想知道,王葉現在在哪?他怎麼樣了?”
“這……”
牛國權吞了口唾沫,不知如何回應。
呂金彪不耐煩的說道:“我給了你們一個每年能夠獲利幾百萬的賺錢路子,這種渠道可不好找。我付出了代價,你們就要給我一個交代。”
牛國權歎了一口氣,心虛的說道:“不好意思呂少,王葉王先生成了浩哥的老大,也就是我們的老大。如果你想對付他,就是與我們為敵。到時候,別怪兄弟們翻臉。”
“你說什麼?”
呂金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為聽錯了。
可方才聽得真真的,不可能有錯,遂勃然大怒道:“焦浩什麼意思啊?拿了我的好處,卻不為我辦事,竟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臨陣倒戈,加入王葉麾下,總要給我一個交代吧?真當我們江城呂家是泥捏的?”
牛國權沉默了。
他不想背這個黑鍋,語氣毫無感情的說道:“呂少,我和老六隻負責牽線搭橋,拿你好處的是浩哥。這種事找不到我們頭上吧?你應該和浩哥當麵談啊。”
“行行行,你們可真行!竟敢腳踏兩隻船,吃了這頭,吃那頭,也不怕撐死?既然你們拿錢不辦事,那就別怪我呂家不留情麵。”
呂金彪暴跳如雷道。
“呂少,你想怎麼樣?”
牛國權弱弱的問道。
呂金彪並不明白他的心思怒氣哼哼道:“很簡單,焦浩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事實上,我們呂家也扶持了一股強大的勢力,比焦浩更勝一籌。你提醒焦浩一聲,敢吃下呂家的好處,卻不辦事,那就洗幹淨脖子,等著被砍吧。”
牛國權也不演戲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呂少,咱們各為其主,身不由己。我想不通的是,既然呂家扶持了田大熊這夥人,為合肥水偏流外人田,卻把對付王葉的任務,交給浩哥呢?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你……”
呂金彪氣壞了,義憤填胸道:“牛國權,你門清啊。也就是說,從頭到尾,你們這夥人都在戲耍我,是也不是?”
事實上,他也是有苦說不出。
沒錯,田大熊那夥人,的確是呂家扶持起來的,專幹一些髒活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