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畢業後,二人談戀愛同居的時候,王葉並沒有這種魄力和實力,否則的話也不會被打斷腿了。
誰又能想到,僅僅過去一年,王葉的腿腿腳愈合之後,仿佛完全變了一個人。
之後發生的一一樁樁一件件事,簡直顛覆了林悠悠的三觀。
沒錯,王葉完全變了,再也不是大學畢業之後的那個謙謙佳君子。
如果說王葉在桃花村發展,去縣城布局,隻是小打小鬧的話。
那麼,如今來了江城,必然有所圖謀。
可是,王葉盲目得罪呂家幹什麼?
林悠悠愁眉緊鎖,百思不得其解。
如今,她得到呂家的庇護,寄人籬下,必須體現自身價值才行,於是慎重的說道:“家主,我曾和王葉同床共枕過,不知呂少有沒有提起?”
呂存良點點頭,神情不變,一句話也沒說。
林悠悠小臉一紅,有些尷尬的說道:“這麼說吧,除了王葉的父母和妹妹,在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就是我。不過,他現在已經變了,無論是脾氣,還是性格,都讓我感到相當陌生。他先是在桃花村發展,接著去了縣城,現在又來了江城,一直順風順水,無往而不利,想必……是養傷的這一年時間裏,得了什麼機緣,才徹底改變看了一個人。在沒搞清楚狀況的情況下,家主不要輕舉妄動,務必三思而後行。”
“有那麼可怕嗎?”
呂存良撇了撇嘴,感覺林悠悠在信口胡謅。
林悠悠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家主應該聽說過,白家公子白辰陽,前不久,被呂少帶人打斷了腿。後來經醫院治療,快速愈合,眼見就能下床了。王葉突然出手,再次把他腿打斷了。到目前為止,白辰陽也隻能躺在床上。白家可是當地首富,白辰陽更是當地的頂流紈絝,下場竟如此淒慘,都是因為得罪了王葉。連我躲到江城,也是出於同樣的原因。呂三少曾帶著呂家的供奉,連續與王葉交鋒了幾次,全以失敗告終。前車之鑒猶在,希望家主不要重蹈覆轍。”
“憑呂家的家世背景,何懼王葉?”
呂存良整個人都不好了,到了爆發的邊緣。
林悠悠趕忙勸說道:“想要報複王葉,把他幹掉,必須要有十足的把握,然後再行動。倉促動手乃下下策!憑呂家在江城的威望和手段,大可從容布局,采用溫水煮青蛙的策略,一點點迷惑王葉。等他放鬆了警惕,咱們再發動致命一擊,豈不是更好?”
“有道理!那一事不煩二主,這件事就交給你處理。持我手令,可以調動呂家的人力物力財力,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王葉除掉。”
呂存良重重點頭,接著掏出一枚玉質令牌,遞給林悠悠。
林悠悠接過來,定睛一瞧,發現這枚玉質令牌,正麵刻著一個大大的呂字,背麵刻著八個字:見此令牌,如見家主。
林悠悠激動壞了,一時揚眉吐氣,信誓旦旦道:“家主放心,我會在一個月內除掉王葉。一旦任務完成,我還是想做呂家的孫媳婦,請您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