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此時天空明朗,六月的天,太陽如何的狠毒,相信大家各有體會,微風慢慢吹過,隻見公路兩旁的大樹的抖動了幾下樹枝。
而公路上,汽車來回奔跑,偶爾傳來幾聲喇叭聲。可見城市就是城市,熱鬧非凡。
一輛氣車上,一個少年安靜的坐在位子上,雙眼平靜的望著窗外,一臉冷漠,一副度人之外的表情,不知此時腦子在思索什麼,隻見雙手緊緊的抓著雙腿上的行李包,且腰間還掛著一個掛式型的書包。
這少年,叫淩銘,今年十八歲,除了一雙眼睛,其他一切看起來平凡的不能再平凡了,觀其樣,應該是從鄉下來城裏讀書的學生。
淩銘,算是一名孤兒,三歲時,父母因車禍去世,從小跟隨奶奶長大,可能是因為孤兒的關係,從小就一副冷漠的麵孔,唯有在奶奶麵前才能發現他是一個調皮孩子。
且自小朋友就沒幾個,所謂人緣不善。老家在H市的一個小村莊,之所以會出現在H市,是因為村裏麵的學校隻有小學,就算是鎮裏,也是隻有初中。
淩銘本來不想繼續讀書,想早點出去打份工,好讓奶奶早點享享清福,可奶奶硬死不從,以她的原話說:“不好好讀書,將來會有什麼出息。”
因自小成績就很好,在加上奶奶不從,淩銘沒辦法,在親戚的幫忙下,來到了H市讀了高中,今年已經是高二了,之所以出現在車裏,是因為老家的奶奶病了,淩銘請了幾天假回去照顧奶奶。
淩銘腦海不斷出現出奶奶那一副慈祥略有些病態的麵容,心裏很不是滋味,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本來他還想在奶奶身邊多照顧她幾天,可奶奶怕耽誤自己的學業,硬是把自己趕了回來,用她的話說:“我都是一個快入棺材的人了,要是因此耽誤自己孫子的學業,死了都不安心。”
淩銘不是不知道奶奶對自己的期望,還記得小學時期,每當淩銘那著一張獎狀,奶奶就樂不關嘴,經常在鄉親們誇她有個好孫子。哪怕是現在,淩銘也不敢辜負奶奶的期望,拚命的學習,成績一直不錯。
淩銘甩了甩頭,拋出腦海的思緒,因為車已經到站了,淩銘拿好自己的行李下了車,站在街道旁,不一會,已經滿頭汗水,可見六月的太陽,果然不是吹的。
淩銘隨手招了一輛三輪摩托車,眼看摩托車就到了身前,淩銘看著司機說道:“到三明高中多少錢?”
司機回答道:“7塊錢。”
淩銘頓了頓,在加上他一臉冷漠,麵無表情的說了句:“5塊,去不去?”不是淩銘小氣,而是淩銘連學費什麼的都是在親戚的幫忙下才有錢去讀書,一般都是省吃儉用。
司機見到淩銘好像是要離去,在見他一臉冷漠,以他多年的閱人的經驗,就知道此人不喜歡與人多言,畢竟出來賺錢不容易,能賺一點是一點,馬上回答道:“5塊就5塊,上車。”
淩銘隨手拿上行李上了車,很快便來到了三明高中,付了錢,淩銘便拿著行李向學校走進。淩銘住在學校的宿舍,一般很少出來,除了上課外,都是在宿舍自習。
還沒走到學校的大門口,就傳來一句硬朗的聲音:“小銘,回來啦,怎麼樣,你奶奶沒什麼事吧?”淩銘抬頭望去,隻見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一臉微笑的看著淩銘。
“額,沒什麼事,謝謝林叔關心。"淩銘很有禮貌的回應道。林叔,是學校的門衛,平時如果無聊,淩銘有什麼事都會找林叔聊聊,而林叔對淩銘也頗為照顧,平時有什麼好吃的都會給淩銘帶一些。
而淩銘對他也是很尊敬,一直拿他當自己的長輩看待,有什麼事都會與他說,這次回去就是在與他告別時,與他說了奶奶生病了,自己要回去照顧她一段時間。
林叔才有如此一問,聽到淩銘的回答,林叔也是一臉高興的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隨後已走到淩銘的身前,拍了拍淩銘的肩膀繼續說道:“晚上來叔叔家吃飯,我叫你嬸嬸給你做些好吃的,算給你接塵。”
淩銘回答道:“不用了,林叔,不用麻煩嬸嬸了,我在飯堂吃就行了。”
“你還跟你林叔客氣啊。就這麼說定了,剛下車,你肯定很累了,你先回宿舍休息下,晚上一定要來,你嬸嬸這幾天還在嘮叨你呢。”林叔有些責備的說道。
“那好吧,那林叔,我先回宿舍了,晚上見,拜拜。”淩銘招了招手道,隨後便提著行禮向宿舍走去。
回到宿舍後,隻見淩銘的宿舍擺著兩張鐵床,以左右置之,每張床都有兩層,隻見隻有一個上鋪收拾的還算整齊,其他三個床位,隻要是男生,都懂的,如果不是淩銘,估計不隻是床位,整個宿舍都得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