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技術怎麼樣,氣勢和範兒是不能少的。
細看蒙麵男子,露出的眼睛還算清澈明亮,皮膚也很細膩。
為了傷口不感染,旋思點燃蠟燭,把針放在火苗中燒了燒,算是殺菌消毒了。然後,然後……
旋思取出一股線,在嘴巴裏泯了泯,穿進針眼裏……
宜梁別過頭去,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白消毒了…………
不管怎麼說,手術開始了……。
‘手術’過程中,蒙麵男子強撐著眼皮,看著孟旋思眼神狂熱地揮舞著針線,在自己的身上縫合傷口。這種醫治精神他還從來沒有見過,也不知道是好是壞,隻好被動的等待著結果。
他承認在這個過程中,他是動過殺心。
你們問他問什麼?
因為她在給自己縫合的時候,竟然喃喃自語:“縫補皮肉,應該不用鎖邊吧?”
敢問這句話在你被縫合的時候提出,你會不會想一巴掌拍死她?
男子的心情很複雜,真的很複雜。他在心裏輕歎一聲,告訴自己要冷靜,要相信她是有經驗的妙手神醫。
旋思認真的表情讓宜梁心裏一陣莫名的火氣,心裏十分不爽;手術結束後,宜梁手一鬆,男子的腦袋砰地一聲,磕在地板上了。
男子吃痛的唔了一聲,惡狠狠的瞪著宜梁,那意思可以理解為:小子,我記住你了!
就在這時,男子用來遮住臉部的…額,毛巾……掉了……
“上官?”宜梁低沉的呼出一個陌生的名字。
“上官?宜梁,你認識他?”旋思狐疑的看著兩個人。
“嗯。”宜梁看了眼旋思,再看著身負重傷的上官,越發不明白他這幅形象的出現在這裏的目的何在了。
麵對宜梁火辣辣的目光,上官輕描淡寫的回複了兩個字:“意外!”
卻是是意外,碰到了東方逸勉,打了幾個回合,失手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手下弟兄還被打死了……現在又碰到了宜梁,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我就在這裏住下了。”上官像是在自己家裏一樣,一點也不拘束。現在這個樣子被東方逸勉發現就慘了。
“什麼?!”宜梁怒氣衝天的哼出兩個字,“不行!”
“你說呢?”上官可憐巴巴的看著旋思,頭發耷拉在額頭上,那樣子像是一隻淋了雨的大狗狗。
旋思打了個哈欠,腦袋直搗蒜:“隨便!”
這般如此,如此這般……旋思小小的房間裏,多出了兩個自來熟的男人。
至於為什麼她不會害怕這些突如其來的‘意外’…隻能說,她直感覺事情像是注定的,宜梁也好、上官也罷,都給她一種自己人的感覺。
很多的時候,旋思都不明白自己在想些什麼;多半會有奇怪的發生了卻記不起來的事情。
就連自己的閨蜜露露,也是初次見麵就有熟悉感,從此關係一發不可收拾……
旋思一向不是個喜歡用稀奇古怪的思想去疲倦自己大腦的人,簡單的說:想的通就去想,想不通的就順其自然,從不逼著細胞去尋找那些虛假到不存在的真理。
月牙小了,是時候睡覺了,原來睡覺是最簡單最愜意的事情,隻要倒在床上一閉眼就完成了。
此時的睡覺已經成了她最頭痛的事……隻有一室一廳的小房間內,怎麼睡三個人最合適?
旋思收拾好床鋪,瞟了一眼上官:“上官,睡覺吧?夜啊!深了。”
上官眉頭微皺,扭頭瞪著宜梁:“他呢?”
旋思用‘你傻呀’的眼神瞪了一眼上官:“他自然也是睡覺。”說完誇張的打了一個哈欠。
上官張大了眼睛,不無畏懼的說:“若半夜他偷襲我,我可怎麼辦?”
旋思抖了一下汗毛,很努力的忍笑:“你放心,他不瞎,分的清公母。”
上官身體一僵,暗磨了兩下後槽牙;他本能的察覺到宜梁對他的警覺,職業性的做出了警惕;哪知道旋思這等純屬腐女,思想真是夠可以的了,不過既然這麼說,也就不能怪他了:“那就更不放心了,他要是對你……”
“這不用你操心!”沒等旋思反應過來,宜梁果斷的打斷了上官沒說完的話,右手指了指牆角的一張小床,“你睡那裏!”左手一把勾住旋思的小蠻腰,附在左耳輕道:“過來!睡覺!”
旋思心裏一暖,迎著上官不可思議的目光,躺進宜梁的臂彎,“晚安~”
審核:admin 時間:05 15 2015 5:53P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