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子龍,求你件事行嗎?”“好的,有時幫你值班對吧,行,我幫你。”“太好了,有你這樣一個同事,我真是太幸運了。”
我,噢,我叫李子龍,是一個外科醫生。我這人就是好說話,也許是到現在都沒有女朋友的緣故,平時除了上班就沒什麼可忙的了,所以總是幫人帶夜班。因此,我和醫院同事們的關係都很融洽,院長對我也很器重,每當高校實習生來我院實習時,院長都會指派我對他們進行輔導。
像往常一樣,我今晚依舊是在辦公室吃完泡麵,拿著手電筒,走在這個連根針掉到地上都能清晰的聽到聲音的走廊裏。
今晚仿佛要發生一件什麼可怕的事一樣,長長的走廊裏,由於電壓不穩,以往明亮的走廊,今晚卻變得格外昏暗。我拿著手電筒仔細的查看著每一個病房,當我走到三樓的時候,一件想起都膽寒的事發生了。
我走在三樓的走廊裏,“唉,前麵的燈怎麼不亮了呢?”我的心裏開始翻起了低估,但出於對職業的尊重,我還是打開手中的手電筒,硬著頭皮繼續往前走。突然,一隻張著綠眼睛的黑貓,從303病房裏跳了出來。“啊!”這個家夥在這黑暗的長廊裏的突然出現,倒是嚇了我一跳。它用它那可怕的綠光注視了我片刻,就從窗戶跳走了。但我還想著那隻令人害怕的黑貓時,又注意到了一件奇怪的事,“唉,303病房怎麼熄燈了呢?”我喃喃自語道。我轉過身輕輕的推開了門走了進去,借著微弱的月光,隱約的看見一個團在一起的人影在病床上。我開始有些驚奇,但更多的還是幾分害怕。我用手電筒的燈光集中地照向了他,並膽顫問道:“你那不舒服嗎?”他沒有任何反應。為了弄個明白,我摸索到了開關,打開了燈,發現時病人王淑華跪趴在病床上。我再一次向她打了招呼,她卻仍然沒有任何反應。我走了過去,並邊走邊輕聲的說:“嗨,您沒事吧?”在膽顫與好奇的步伐下我走到了她的旁邊。出於關心,我輕輕的碰了她一下,瞬間,她仰頭倒在了床上。此刻,眼前的景象讓我本能並不由自主的驚恐的向後退了幾步。如今再次想起還不禁打起寒顫。
她的雙眼已經被人用雙手挖走了,臉色蒼白,張著嘴,以往整齊的長發,今晚卻零亂不堪,顯然,在她死前還做過極其痛苦的掙紮。從她的體溫和滿地的鮮血可以初步斷定,她應該是在幾分鍾前死的。我馬上報了警,並且及時的將此事通知了院長。
由於,王淑華沒有什麼親人,聽說她的丈夫是在一次研究古巴比倫的一塊綠寶石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失蹤了,警方介入調查後卻久久不能破案。後來,剩下的幾名科考人員也都相繼的神秘失蹤或離奇死亡,而那塊神秘的“綠寶石”也從此沒了音訊,關於它的故事也再無人提起。所以由醫院出資辦理了王淑華的後事。
事發當晚,我被警方帶回警局進行詳細的調查,做完筆錄後,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我開著車,又回到了醫院,來到了院長的辦公室,並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跟院長說了一遍。當我說完後,院長隻是木訥的坐在椅子上,一句話也不說。我們兩人在辦公室靜靜的待了很長一段時間後,院長才開口說了一件鮮為人知的事:“大概是在十年前,當時我還隻是一個普通的醫生,也是在一天晚上查房,也是在303病房,也是一個中年婦女被人殘忍的挖走了雙眼,當時的死相和你描述的一模一樣,事發前,我也看見了一隻張著綠眼睛的黑貓,當時我害怕極了,但事情已經過去了很久了,我也一直在努力的忘掉它,不想再提起,可是沒想到~~~~哎,子龍,你先回去休息吧!”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院長又強調“不要把今晚的事情出去聲張了。”我下樓後,上車打開了車燈,突然,在我車前,我又發現了那隻黑貓,它站在那待了一會兒,就飛快地跑了。我馬上下車去追,但遺憾,它跑得太快,我沒能追上它。
帶著不解和諸多的疑問我開著車回到了家,由於複雜的心情久久不能平複,為了排憂解悶,我打開了電視,但電視上卻沒有任何頻道的節目出現,本以為是電視台出了故障,剛要伸手去把電視閉掉,突然,電視上播放出了王淑華死前幾分鍾的影像。在漆黑的背景下,隻能看見一雙蒼白的手,緊緊的扣著她的雙眼,而她卻隻能在痛苦的叫喊和垂死的掙紮中漸漸的失去反抗的能力,以至最終死掉。整個過程大概持續了十多分鍾,除了隱約的黑白對比外,那清晰的“紅”就是最為突出的主色調了。四濺的鮮血,讓人不禁汗毛直立,此種殘忍簡直難以用現行的語言加以形容,在片刻的驚恐後,我馬上用手機把它錄了下來,並及時的交給了警方。但奇怪的是,但再次進行播放的時候,手機上出了一片漆黑外,什麼也沒有出現。為此,我還被警方以妨礙公務為名拘留了,多虧院長出麵,才給我保釋出來。帶著太多遺憾走出了警察局,院長低聲的對我說:“子龍啊,你是被嚇壞了,我看你還是先放幾個月假,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把不開心的事全都忘了,調整一下心情,在上班吧!”“院長,我~~~~”“不必再說了,就這樣吧!”院長拍了拍我肩膀,歎了口氣,走了。而我,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