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陣的哀嚎聲和吼叫聲,衝擊著我幼小的心靈,最後我眼睜睜的看著大龍把所有的狼群都撕咬在地,而他在最後一刻,艱難的走向我,最後倒落在我麵前。
“大龍!大龍!你沒事吧?”
大龍虛弱的看著我開口說道:“主人交代,家裏有一封信,在火爐下的磚頭下,你拿著信,去山河市找一個叫夜紅綾的人,她會照顧你的……”
我一把抱住渾身是血,早以不是白茸茸的大龍喊道:“你們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我好怕,大龍,我該怎麼辦!”
大龍艱難的說道:“聽著……你現在需要冷靜,這條山脈常年冰天雪地,你必須拿著家裏的盤纏,然後把我身上的皮割下來,披在身上,按我說的去找夜紅綾……”
我哭著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怎麼樣了大龍!”
“記得……遇到任何事情,要……冷靜!”
這是大龍最後的一句話,我看著原本其樂融融的家庭變成這樣,整個人不知道傻了多久……
最後我在火爐的磚頭下果然找到養父留下的信封,信封很厚,我閉著眼睛,流著淚水把大龍的皮割了下來,雖然我不忍心,但我明白如果沒有這樣的毛發保暖,我注定走不出這座大山。
我一路上披著大龍的皮,一步一步的走在雪山中,長長的腳印依偎在雪山間,餓了吃口幹癟的饅頭,渴了吃一些雪,不知道過了多久。
我來到大龍所說的山河市,信封外有著完整的地圖,通俗易懂,找到了所謂的夜紅菱……
山河市:
“小川!這小兔崽子,又去哪偷懶去了!”一個嫵媚的女人對著周圍喊道,聲音極其的尖銳,完全不像她本身的氣質。
這女人是我的師父,傳我玄算的師父,外號夜紅菱!
她是個活脫脫的大美女,五官精致,身材前凸後翹,婀娜多姿這個詞好像就是為她量身定做一般。
我此時正在一個豪華郵輪上的一個換衣間的夾層中,偷看一個師姐換衣服,在聽到外邊師父的喊叫聲,我被嚇了一跳,趕忙從夾層的後門跑了出去。
“來了來了,師父,您別生氣,我就是上個廁所!”我邊答應著邊跑了出去。
我來到了師父房間的門口,小心翼翼的推開門,然後小心翼翼的鑽了進去。
我今年馬上十八歲,師父教了我將近八年的玄算占卜,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就是山河市的一片海域裏。
這郵輪是我師父夜紅綾的,這不僅是有錢人用來玩樂的東西,它主要是我師父用來掙錢的搖錢樹。
她常年住在郵輪上,名下也沒有房產,遊艇可以用來開派對娛樂這是必然的!
但在山河市有個人人皆知的消息,就是我師父的郵輪上有兩個包間,分別為:‘天字號’和‘地字號’兩個包間。
兩者區別很大,天字號包間,是用來給一些達官貴人,富商富豪來平複他們肉體和心靈的地方,好吧!說白了,給他們找小蜜用的。
裏麵的妹子各個美豔動人,床上的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這些達官顯貴花多少錢都樂意,又不影響家庭。
而地字號包廂就比較神秘了,這些達官貴人當然不止需要玩樂,越是這個層麵的人,越會遇到離奇的事,比如髒東西!
再或者需要看一些風水,好讓自己的事業穩定向上,最普遍的就是算一算自己的命運。
總之地字號就是幹一些道士的活,我師父是“玉鼎亭”當代掌門,外號就叫夜紅綾,至於真名我也不知道,也不敢問。
我還有好多的師姐,好多的師妹,整個“玉鼎亭”說白了就我一個男丁,是門派創始人定的規矩,隻收女,不收男。
我也就成了萬花叢中的那一點綠,人送外號:道門中的花無缺,其實就是我自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