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憑什麼一點嫁妝都不出?”
前麵本身就談的好好的,結果在顧父和顧母這邊說不會給顧靈出任何的嫁妝的時候。
許母頓時就跳起來了,同樣跳起來的還有許父。
他們兩個原本想著辦婚禮的時候,顧靈父母怎麼樣?為著女兒著想,也會給一部分嫁妝。
因為他們兩個人已經提前領了證了,後麵補的嫁妝就會變成夫妻共同財產。
這樣的話,那他們許家也是可以沾一些光的,最好是送的公司的股份之類的。
到那個時候,他們兒子也是可以分一杯羹,起碼也算是彌補一下自家兒子低三下四的委屈。
結果現在呢?
作為一個獨生女,做父母的不是應該把最好的給女兒嗎?
為什麼顧家的這邊的父母,直截了當的說不會給女兒任何的嫁妝,能夠給女兒的就隻是現在住的這一套房。
許家駿他的反應就比他爸媽的強上很多,但也就隻是強上一些。
雖然說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知道他的這個嶽父嶽母自始至終就看不起他,隻不過是因為顧靈而妥協罷了。
原本他以為就算是沒有之前他所猜想的那一種大筆的嫁妝,但是也不可能在他們領了證之後一毛不拔的就不給吧!
結果他嶽父嶽母就這麼明晃晃的,說真的是一丁點都不給。
許家俊有心想阻止他父母,可是他父母一聽到說一點嫁妝都不帶,頓時就激動了,就連他在家裏麵是先給他父母打好的,預防針都已經不管用了。
顧母冷冷的勾唇一笑,“現在這個社會不給彩禮,不給嫁妝,不是很正常嗎?不知道你們在激動個什麼勁兒。”
許父脫口而出,“那我們家確實是沒什麼東西,就算給了你們家也看不上,但是你們家這麼有錢,不給嫁妝穿出去,是不是說出來不太好聽呢!”
“聽你們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說我們應該給嫁妝,但是你們可以不給彩禮,不然就是說出去不好聽,是這個意思嗎?”
雖然說心裏麵是這麼想的,但是被人這麼明晃晃的指出來,還是有些顧及著麵子不舒服。
就像是把他們的麵皮活生生的扯下來,按在地上摩擦似的。
“話,話不是這麼說,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最好,就算你們是這個意思,也沒有關係,我們顧家的財產,想給誰就給誰,但是容不得別人惦記,誰要是敢惦記伸爪子,我們就剁了他的爪子。”
顧家也好,許家也好,雙方唇槍舌戰,許家駿夾到中間滿頭的大汗。
反觀作為另一方的當事人顧靈,她表現的非常的淡定,仿佛此時此刻商量的事情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似的。
眼見著許家這邊節節敗退,許家駿沒辦法,隻能把置身事外的顧靈拖出來做擋箭牌。
“爸媽,不是我們貪圖顧家的財產,你們真的是誤會了,是因為我現在事業不成功,顧靈平時又是嬌生慣養的一個人,我怕她到時候不習慣,受不了貧困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