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要死,他是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千挑萬挑,挑了一個長的漂亮的女潑婦。
昨天晚上所受的折磨是他這輩子受過最疼痛的罪。
關鍵是這個女人也不知道對著他做了什麼,痛成那個樣子,他愣是發不出一丁點的聲音。
就像是他是個天生啞巴一樣,就算是個天生的啞巴,也能發出啊啊啊的尖叫聲,可是他是真的連一丁點聲響都發不出來,這也就是為什麼他昨天晚上痛成那個鬼樣子,他爸媽他們在一套房裏麵都不知道。
顧靈捂著鼻子,滿臉的嫌棄,“楊先龍,你好歹也算是一個文化人,就算是初中畢業,你也算是受過義務教育的人,怎麼可能一做出這麼惡心的事情?你家裏麵是沒有廁所嗎?讓你這麼囂張的就在房間裏麵,直接就尿了。”
楊先龍臉憋的通紅,他現在是又氣又尷尬,雖然說他平時臉皮還是挺厚的,但是沒有厚道,在不是廁所的地方被人盯著尿尿了,而且這個尿尿還是被嚇的。
他還沒有臉皮厚到這個程度,尤其是他還是被人給嚇的。
他想到了昨天晚上,原本就想著好歹現在領了證,顧靈肯定沒有借口再拒絕他了吧?
結果人家倒好,人家是真的直接對他動手了。
他還沒有做什麼,對方就直接對他就是拳打腳踢。
最開始的時候,他還是要反抗的,而且仗著他是一個男人,力氣上比女人更加占優勢。
可是後麵發生的事情,徹底的震碎了他的三觀,他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顧靈所說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被暴揍了一頓之後,始終都不明白自己到底錯在哪裏,這個女人才會對自己下那麼重的手。
真的,他感覺他自己渾身上下的骨頭好像被拆掉了,重組了一遍似的。
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是吃什麼長大的,一身的牛勁,跟她的外表完全都不一樣。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剛剛趁著打你自己的功夫的時候看了一眼他自己身上除了痛的要命以外,好像真的是沒有任何的外傷。
一丁點都沒有,要不是疼痛感提醒著他,他都以為他昨天晚上被毆打是屬於那種做夢幻想型做夢。
可是疼痛感席卷而來,他不可能這麼年紀輕輕的就痛感失靈了吧?
所以他唯一得到的解釋就是,顧靈這個女人很邪門,先是讓他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再其次,正常人打人被打者身上多多少少都會留下點痕跡,當時沒有,隔了夜之後也會有的。
結果他沒有,除了痛感,沒有丁點東西留下。
他吸了吸鼻子,完蛋了,有點感冒,身上冷的要命。
他現在怕的很,這個時候,門口又傳來梆梆梆的敲門聲音,是他的妹妹。
聽到外麵沒有動靜,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楊先龍下意識的就衝著門口喊了一句。
“小娟,等一下。”
外麵敲門的動作明顯愣了一下,然後馬上應答。
“哥,你快點的吧!叫嫂子出來敬茶,做早飯,要是晚了,爸媽的脾氣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