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行周這一言語,左一句郭威有一句反賊,更是激起柴榮的怒氣,當即銀槍揮舞,率中軍奔出,史彥超,王峻二人也急忙率翼軍掩殺追去。
隻見高行周輕蔑一笑,長槍“呼”地橫前一擺,身後大軍即成“凹”字形狀迎其敵軍,而後排弓弩兵拉弓上弦,這場血戰一觸即發。
這邊,柴榮已衝入敵圈,銀槍上下揮動,槍槍如花,迅如疾電,威若猛虎,雖被敵兵圍住,臉上卻毫無懼意,愈戰愈勇。史,王兩位副將主要任務就是護衛少將軍,如今看著柴榮被重重圍住,心下也是著急,無奈自己這邊也是敵若蜂擁。
雖然高軍數量較柴軍稍遜,不過這高家兵士個個英勇有素,一股股凜然之風,不久場上的局勢見見清晰明朗,勝負已分。史彥超,王峻交眼會意,也自知己軍難逃一敗,眼下也隻好救出少主回軍複命,於是,二人各自帶了親兵直奔柴榮方向,王峻在前開路,史彥超在後擋敵,終於打出一條路衝到柴榮所在的包圍圈,柴榮看兩副將衝此,當下也明其意,率著為數已不多的親兵向後撤退。
高行周見此冷笑不已,當然不能就這麼讓那年輕的小輩如此逃去,當即挑起馬背上的五石強弓,拔一支羽箭,“嗖”地一聲射去。
卻說那史彥超抬眼看到高行周舉弓,知其意圖,在箭發的同時,已向柴榮背後撲去,正被那箭射中心窩,還沒來得及喊“少主快跑!”,流星般的飛剪又疾奔而至,史彥超身掛數箭,氣絕身亡。
這一切柴榮並未看見,一是事發太快,史彥超身中數箭直到死去不過幾秒之瞬,二是柴榮當時隻顧逃命,根本就沒有回首看去。可柴榮未見,高行周卻看的一清二楚,心下也暗讚史彥超的確是條忠義好將,但這並不能成為他放掉柴榮的理由,於是拉弓上弦,又是一箭飛出。也道柴榮命不該絕,這箭隻中其右胸,但這勁力實在過大,震得柴榮全身麻痹,跌下戰馬,又被王峻單手撈起,匆匆奔去,此時,柴榮已然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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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嵐啊,你不是說你從來不信我這些玩意麼,還說我什麼反對科學崇尚迷信。今天怎麼卻來纏我說呀?”一位年過六旬的老人略帶嗔怪的說道,臉上卻是笑容容的。
“哎~~~呀,奶奶,我現在也沒說信啊,隻不過上次聽您對玲姨說那些關於靈魂轉世的,感到挺有意思,這不來了聽您講故事嘛~~”,說話的是位美麗女人,白裏透紅的臉蛋上那雙清澈得大眼睛最是誘人。女人叫紀青嵐,現任吉春市刑警大隊副隊長,名副其實的警花,別說在局裏,就是在吉春市的政商兩界追她的人都排的不見尾,可紀青嵐偏偏就是哪個都不答應,誰都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而她婉拒別人的說口就是“還不想結婚”。在警局,紀青嵐手腕頗硬,奉公執法從不手軟,前些日子吉春市稅務局局長的公子在新龍橋的一間酒吧調戲位美女,被那女人扇了兩個耳光後更是惱羞成怒,上前一把抱住女人亂啃,幸虧那位美女的朋友及時報警,紀青嵐一聽此事,氣得非要親自審訊,收拾一下這位公子爺,哪知青嵐前腳剛到,人家公子爺早就被保釋出去了,這下子可讓紀青嵐火上澆油,直接去局長辦公室理論,可局長領導大人隻是淡淡的說道
“這事可不是你管的範圍之內。”
紀青嵐哪管的這些,上前說道
“誰說刑警隊的人就不能管,憑什麼這麼簡單就讓那**出去?我們警察到底是為人民服務,還是給這些流氓服務的?我偏....”
紀青嵐正說的理直氣壯,隻見那局長把手一揮,怒道
“行了,你給我出去,我辦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紀青嵐,做好你分內的事就行了!”
因為這件事,紀青嵐還被停了職,幸虧刑警大隊隊長謝斌極力袒護,才把停職改成了帶薪休假。也正是這樣,紀青嵐才有暇來陪陪奶奶馮玉華,青嵐是個孤兒,自小就被奶奶撫養長大,奶奶馮玉華是打心裏就喜歡著美麗活潑的小孫女,自己的老伴也去的早,更是對青嵐嗬護備至。這對老小相依為命,倒也幸福。
馮玉華摩挲著孫女的長發,點點頭,笑眯眯地說著,“好,奶奶這就給你講那個靈魂轉世的故事,哈哈....”接著又說道,
“人呐,是有魂魄的,俗話說的‘六神無主’,‘丟了魂兒’這些也都不是什麼虛言。人有七魂六魄,一個魂對應一個魄,才稱為魂魄,這六對魂魄缺一不可,但多出來的這一魂就不是那麼重要了,隻不過這一魂極為特殊。它隨著嬰兒的出生就一直被封在體內深處,是出不來的,隻不過偶爾也會出現意外,比如在特別的情況下,或者特別的情緒下,那魂便被釋放出來,甚至可以穿梭時間,跨越空間,最後再投身於另外一人,但投身後,這一魂便不是那隨隨便便可有可無的魂了,它承載了上個本體的一切的記憶和能力,又把這些陰射到新的本體上,於是才有靈魂轉世這一說,當然,丟失這個魂的本體不受任何影響,也就是說,兩個除了外貌外其他一切都相同的人也可以同時存在,隻不過這兩個生命未必在同一年代同一空間,青嵐,聽懂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