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翊銘這時候運用了洪拳中的工字伏虎拳,雙腿分開與肩齊平,馬步紮穩,眼神很專注的看著撒旦。
撒旦正欲動手,哐當一聲,包廂的門被踹開了,進來一夥手裏拿著器械的人。
“誰是呂強?我們老大有事情!”為首的有著馬一樣臉型的人說道,在這裏我們稱他為馬臉。
撒旦見狀什麼話沒有說,收起了手裏的地獄魔龍刀,負手站立於一角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楊翊銘心想,“呂強的什麼朋友,還救過他命,就這樣對呂強的,現在呂強遇到危險了,自己卻一副與自己無關的樣子。”
呂強二話不說,一個飛踢,踢在離呂強最近的一位小弟的臉上,接著用了連環腿,不到幾個回合,就打趴下了好幾個小弟。
楊翊銘也沒有歇著,楊翊銘這時候沒有用洪拳,而是用了平時江湖上行走是自己磨練出來的一套打法。
稀裏嘩啦的,不到十分鍾全給打趴下了。
“你們是什麼人?”呂強用腳踩著為首的馬臉說道。
“強哥!饒命,我們是紅英會的人,我們大姐想叫你過去談談的。”馬臉躺在地上哆嗦身子說道。
紅英會,原名‘茶山李紅英會’是一個女子創立的,該女老大年紀在二十二歲左右,自小跟隨義父學習外家拳法,以習內家洪拳,不過隻是一些二流的拳法,當然不會有陳遠洋祖傳拳法那麼厲害。
“你們大姐找我有什麼事情,我呂強素來與你們紅英會毫無瓜葛。”呂強說道。
“哼!還說沒有,上次我們在新街口,投標的工程居然被你們清風公司奪了而且你們合作夥伴是青龍會,青龍曆來就是我們的死對頭,雖然這些年我們彼此表麵上都還好,但是在生意上從來都是水火不容。”
楊翊銘心想:“乖乖!這J市還是真的複雜,不比咱X縣那麼單純啊!看來這次J市之路將是十分的精彩與坎坷了。”
“那我今天若就是不去呢?結果會什麼樣呢?”呂強假裝害怕的說道。
“知道怕了吧!最好撤除跟青龍的合約,跟我們紅英會聯手合作,一舉壓垮青龍的生意項目。”馬臉此氣焰有些抬頭的趨勢。
“哈哈!你們紅英會也太霸道了吧!我在人家青龍會的地盤做買賣,難不成要和你們紅英會去合作,女人就是女人一點規矩都不懂。”呂強說著腳下一用力。
疼的馬臉在地上哭爹喊娘的,“強哥!我錯了,你就放了我吧!”
楊翊銘這時候,見此情景說道:“你帶話給,給你們紅英會,從此之後在J是不在是你們,紅英會、青龍會、白虎會的天下了,現在又多出了一個清風幫。我清風幫以後不需要跟任何幫會合作,自己將獨立完成所有的業務上我往來,請你把我的話傳給你們當家的。”
馬臉強忍著痛,勉強歇著眼看著楊翊銘說:“你是什麼東西啊!敢這樣說我們家大姐。”
因為楊翊銘從外表看上去,實在是不怎麼起眼,一個十六左右的少年,身體還略顯瘦弱,看起來文文弱弱的那種,活脫脫的一個稚氣少年摸樣。
難免這些人有點看不起楊翊銘,也不怪撒旦看不起楊翊銘連這些小嘍囉們也不沒正眼瞧楊翊銘。
呂強再一次加大了腳上的力度,狠狠的說道:“這是我們清風棒的大哥!翊銘哥!你覺得不配用這種口氣跟你們大姐說話嗎?”
馬臉痛的是,眼水、口水一並淌了出來直喊爺爺,“爺!您還是繞了我吧,翊銘哥!說的話我一定幫您帶到。”
呂強鬆開了腳,惡狠狠的說道:“給我滾,下次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馬臉帶著手下一群小嘍囉,撒腿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撒旦一直在那裏沒有說話,見楊翊銘他們把事情擺平了,隨即說道:“楊先生,還要比試嗎?如果你不敢的話,我可就要走了。”撒旦眉宇間流露出幾分嘲諷輕藐之色。
“楊翊銘把手放在鼻子下麵來回遊動了幾下說道,”難不成地獄天堂裏的人,說這樣的話就是用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擔憂害怕嗎?”楊翊銘用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十分不可一世的樣子。
“你……小毛孩!!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那既然你不怕死…我就送早點會地獄去吧!”散彈說著,身若閃電,單手握刀以風一般的速度真射楊翊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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