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包裹則是要看注入咒力濃度,是純粹的消耗品,平日裏凜會穿著和服,在袖子或者褲子裏藏著兩三把長刀以及兩把伯萊塔。
其中一把咒具長刀,兩把正常的長刀,兩把伯萊塔一把是咒具一把是普通正常。
若是平常出去,還會帶上一把漆黑的油紙傘,傘柄抽出來是一把細劍。
後來七歲的時候凜開始挑戰五條家的其他同齡人和大一點的孩子。
一開始並沒有人願意出手和凜對練,凜的體弱是眾所周知的,沒有人敢去和這個脆弱的“瓷娃娃”對練,弄傷了凜是小事,但他的父母那兩個瘋子可是曾經直接打穿整個五條家,讓家主和長老妥協的人。
連高層都不敢直接去挑釁以及直接給兩人發布任務。
大概過了兩天,凜的父母拽來了幾個大了凜兩三歲的人來和凜對練,凜不想去問父母是如何將他們帶來的。
其實凜的實力他的父母是清楚的。可怕的咒力和迅敏的體術,連和加起來實力與特級咒術師無異的他們都能對打的有來有回,甚至隱隱占了些上風的。
他們不明白凜為什麼要和那些比他差了許多的人對練,但如果是凜的想法,那就全部都無所謂了。
凜在第n次把那些剛爬起來的人打倒後疑惑了。咒術師幼崽怎麼連我這個病秧子都打不過呢?
疑惑的心情到了父母給他講了咒術分級之後就明了了。
——他天生便強於同齡人。
“一級咒術師,無限接近於特級的實力。”父親五條憫人輕輕的撫摸著凜的白發,“凜,你的年齡限製了你,孩童的身體已經到了一個閾值,已經可以歇歇了。”
五歲的孩童,一級咒術師,上限極高,附魔咒法。凜輕輕的笑了,buff疊滿了啊。
凜開始了摸魚,等待身體可以再次衝破閾值的年齡。
這個時間無疑是漫長的,所以凜開始每天在五條家散步,長老心急的很,卻又無可奈何。
“五條凜!!”一個同樣是一級咒術師的長老怒吼,凜在聽到五條二字的一瞬間就對他好感盡無。
哪怕長老壓根不知道凜的緣由,哪怕這是他的姓氏,哪怕這個姓氏讓他安穩的成長了起來,那也會是框架與枷鎖。
他認定的,隻有「凜」。
也隻會是「凜」。
說來倒也奇怪,上輩子他叫林樺凜,這輩子他叫五條凜,皆有「凜」一字。
他是「凜」,是凜冬之中燃燒的白樺樹,堅挺的屹立在雪地中。是燎原的星火,是自由的人間背包客,是筆名「凜冬」的抽象悲情小說家。
但唯獨,他是「凜」。
凜在九歲的時候見到了已經四歲了的五條悟。
那個懸賞足足一個億的「六眼神子」。
“你很強。”五條悟看了一會兒正在吃點心,完全不想理五條悟的凜,突然開口道。
凜吃完了手上的點心才抬起頭看向這個未來的咒術師最強,“是的,我很強,但這是對同齡人而言。”凜很認真的回答了對方的問題,漆黑的眸子眨了眨才對上五條悟的蒼天之瞳,「六眼」。
那雙眼睛很美。凜確信的想著,但這樣的瞳孔是印不進他的眼睛的。
甚至連太陽都無法穿透他的虹膜,讓他漆黑的貓眼透過一絲光亮。
“慢些吃吧,這一碟都是你的。”凜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了五條悟的白發,對方愣了一下,便繼續吃了起來。
凜便這樣,與五條悟認識了。
多了個小孩,日子或許會好玩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