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落地點來說,大約需要兩千平方米,我們將恢複隊伍使用火把它規劃出來。在這個地區的中心將會標注飛行標語,以此作為必要的航行標誌。我保守估算了一下,這次飛行將會由五架四號運輸飛機來完成,它們將會在一千米的高度飛行,以每小時三百英裏的速度前進。針對所需裝載的貨物的重量,還需要必要的降落傘裝置,由於岩石地帶的特殊地形帶來的危險係數比較高。每個包裹用泡沫橡皮包裹也是十分必要的。所有的降落傘和包裹都應該在外麵塗上磷光,以便遇到事故的時候能夠迅速查找到位置。毫無疑問這些都是必要的準備措施,”這個人張開手,然後繼續說,“幽靈組織飛行計劃的著落部分包括以上所述的方麵和其他細節,但是周密的計劃要與各個成員之間的優良協作才是最終成功的關鍵所在。”
布洛菲提出問題,好像有些急躁地問:“你說的恢複隊伍指什麼?”
“我的叔叔是當地的黑手黨負責人,他有八個孫子,都會死心塌地為他服務。我已經計劃得很清楚了,這些孩子的行蹤都在我助手的掌控之中。卡布很清楚自己的任務。與此同時,正如我們已經達成的交易,如果安全運送到我們的目的地,我將會給卡布相應的報酬。這幾乎是我們組織的所有基金,卡布已經同意這樣的條件。他隻知道黃金是從銀行裏搶來的,其他的事他不會過問。剛才首領在報告中提到,計劃要延遲,但並不會影響我這一邊的準備。52號聯絡員是個十分有能力的人。他已經為行動提供了必要的設備,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與此同時,52號始終與卡布保持了聯係,而且通過婚姻他已經與卡布建立了親密的關係。”
布洛菲沉默了大約兩分鍾,慢慢地點頭說:“我很滿意。至於下一步的行動,金銀的處置問題,這將由201號聯絡員負責。我們對他有充分的了解,他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經過一番周折,我們的東西將會達到印度,然後在阿拉伯海灣做適當的轉向。201號聯絡員將會與來自孟買的商團碰麵,做關於金條等方麵的交易。這些貨物將會轉送上船,以幾乎市麵上最高的黃金價格出售,我們得到相應的收入,然後再換成我們想要的法郎、美元或其他比較保險的貨幣。這些貨幣將會被分為幾份,分別存入瑞士的幾家大型銀行。它們都會被安全地放入存儲箱中,我們將高枕無憂。這些存儲箱的號碼將會在會後分配給在座的各位成員。從那一刻開始,所有成員能夠自由使用那些貨幣,為了安全起見,也請各位要慎重花費才好。”布洛菲平靜地打量在座的成員,然後又說:“對這個計劃大家滿意嗎?”
所有人都十分謹慎地點頭同意了。18號,一位電子學專家開始發言了。他有些怯懦地說出了想要說的話,這些人當中很少有這樣膽怯的表現。他說:“我並不擅長這方麵的事,所以我還有一個不清楚的地方。”他總算艱難地表達了自己的觀點,接著說:“我很擔心運送船會不會隨時被海軍截捕?西方權力機構都很清楚這些黃金的價值,所以,不論是空軍、陸軍或海軍,隨時都可以輕而易舉地把黃金又收回去,那些空軍和海軍巡邏隊可不是容易對付的。”
布洛菲的聲音變得十分耐心地說:“你忘記了,我們絕對不會被截獲,而且原子彈將會讓我們更加安全,直到我們將所有的錢都存入瑞士銀行。我已經估算過了,冒險的指數為零,而且絕對不會出現其他的可能性。我們的聯絡員都在高度探測來自各方麵的信息,所有截獲我們的船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我能夠想象那些西方權力結構的運作過程和效率,它們會主動為這次行動徹底保密的,因為任何遺漏都會導致恐慌。還有其他問題嗎?”
德國部門的一個人固執地說:“1號立即控製ZETA地區,這完全能夠理解的。但他能夠有那麼大的權力代表你執行這麼大的計劃嗎?可不可以說,在那個領域,他就是最高司令?”
布洛菲仔細思考了這個典型的問題。德國人總是能夠絕對服從命令,但總是希望先弄清楚服從的最高權威是誰。德國軍人僅僅聽從最高指揮官的命令,如果認為希特勒是最高的統帥的話。他堅定地說:“我已經向我們的執行組織清楚地下達了命令,我早已向你們宣布過,我現在再重申一遍:經過大家投票選舉通過,一旦我死亡或是不能管事,1號就是我的法定繼承者。在終結計劃中,我要一直在總部觀察來自各方麵的報告和反應,他將成為幽靈組織的最高領導者。1號的命令就是在那個地區的最高命令,他的命令你們應該不大任何折扣地執行,就像執行我的命令一樣。我希望大家都同意這個決定。”布洛菲的眼神突然變得凝重,環顧在座的各位成員,每個人都表示聽從主席的決定。
布洛菲說:“好的,就這樣。那麼,會議就到此為止。大家請放心,我會派人妥善處置12號的屍體。18號,請以最快的速度聯係1號。因為八點以後,這一波段不會被法國郵政部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