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賓館的房間,阿銘隨手打開一瓶剛帶上來的啤酒。
他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一個人喝酒了。
還沒等到他喝幾口,就聽有人在按門鈴。
除了尹力,就連阿勝都不清楚自己住在這家酒店。
阿銘很警惕,悄聲來到門邊,透過貓眼往外看去,什麼都沒有看到。
他小心的打開房門,房門剛開一條縫,就被猛然推開,緊跟著一條人影竄了進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縷淡淡的發香。
阿銘回身看去,隻見一個妙齡女子已站在房中。
這妙齡女子身著魔力彈褲,秀出一雙大長腿。上身則是穿著黑色皮衣,配上一頭秀麗的長發,讓人眼前頓時一亮。
因為猜不出女子的身份,所以一時間阿銘還沒想到該如何開口。
“客房服務。”妙齡女子倒是很大方的說道。完全沒有因為夜闖別人特別是男人的房間而感到不自然。
“客房服務?”阿銘皺了下眉頭,說道:“我沒叫客房服務!姑娘,你怕是走錯房間了吧?”
“是嗎?”妙齡女子不光人長得漂亮,聲音也好聽,盡管帶著一種冷漠,說道:“不過既然來了,就當便宜你了!”
“這便宜我可占不了!”阿銘明白對方的身份,也就沒那麼客氣了,說:“姑娘還是該去哪去哪吧!”
“怎麼?你不是個男人嗎?”妙齡女子說:“還是我不符合你胃口?沒關係,我還有幾個姐妹,肯定有讓你滿意的!”
“不必了!姑娘還是請自便吧!”阿銘把手一擺,示意對方離開。
妙齡女子做出一副悻悻然的樣子,往門口走去,就在他從阿銘身邊走過時,忽然橫肘一擊,直奔阿銘麵門而來!
事發突然,也虧得阿銘反應及時,雙掌平推,擋住對方的肘擊。豈料妙齡女子也不簡單,肘擊不成,又是一個飛腳掃來!她穿著高筒長靴,足跟足有五公分高,細長如刃,被它掃過,不死也殘!
阿銘從剛才妙齡女子的肘擊力度已知對方身手不凡,絕非是她口中所說隻是個應召女郎。因此他早就留著個心眼,也幸虧留這個心眼,他微後撤,這才堪堪躲過這記飛腳。就這樣,你來我往,拳打腳踢,打了起來。
不過說來也怪,雙方雖然打得激烈,但誰都不出聲,也沒有去碰房間裏的家具物什,每每將要碰到,又及時收手!好像生怕有人聽到響動過來一樣。就這樣悶鬥了幾十回合,終究還是阿銘棋高一著,一招“飛禽手”把妙齡女子壓在床墊上。
“誰派你來的?”阿銘低聲問。
“誰都沒派,是我自己要來的!”妙齡女子嬌喘著說道。
“你?”阿銘眉頭皺起。
“我欠飛哥一個人情!”妙齡女子說道。
聽到“飛哥”兩個字,阿銘鬆開了手。
妙齡女子站起身來,活動著剛才被阿銘壓著的手臂。
“你和飛哥怎麼稱呼?”阿銘看著她問。
“這你管不著!”妙齡女子一副生冷的樣子!似乎對剛才敗在阿銘手底下頗有些不服。
“那你總該告訴我,你為什麼會來,又是怎麼找到這裏的吧?”阿銘說。
“想知道?”妙齡女子冷冷說道:“自己問去!”
說完,手掌往桌上一拍,徑直往門外走去。
阿銘看著她走到自己的對門,拿出房卡,打開房門。
看來她是找到自己的落腳點,特意在對麵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