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被歌手這一行為驚嚇到了,但是多年控場的經驗立即讓他鎮定了下來,賠笑著對眾多木粉說:“誒呀,想不到我們遊牧的弟弟竟然來參加遊牧第一次出道的簽售會,來來來,我們請遊牧的弟弟上台打個招呼~”
台下一片歡呼和鼓掌,早已忘了剛剛的意外事件,範紋的臉突然有些發紅,他可從沒在這麼多人麵前說過話啊。
隻是寒暄了一下就被主持人那鄙視的眼光趕下了台,那個主持人是個年輕的女性,但是經曆了娛樂圈的屠宰場後變成了勢力又刻薄的個性,要不是範紋也染著誇張的頭發,她也不知道如何自圓其說了。
韓寅在台後對她道著歉,剛出道的新人若想混的好對誰都得尊敬三分,台前正在布置簽售的長桌,韓寅則一本正經問起了範紋:“你來做什麼?”
“我來做什麼?我還想問你在這裏做什麼呢?你不是六畜的導師嗎?”範紋從沒有那麼激動過,他無法接受韓寅這種口氣,仿佛他來找他是個麻煩一樣。
“我是有原因的,現在我還不能回去。”韓寅認真的說道。
“什麼原因?可以告訴我嗎?”
檢查著破掉的吉他的人靜默了一會,然後說道:“你去了嗎?那個古墓?”
“去了,但是什麼都沒找到。”範紋不知道那裏到底有什麼重要的,既然那麼重要,為什麼韓寅當初自己不去呢?
“你沒找到晷(gui)針?!”韓寅之所以沒有親自去,是因為他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當時根本抽不開身。(注:晷針的線索在妖靈獵人和胡郎‘首次交易’時出現過,忘記的朋友可以往前麵翻看一下。)
“晷針?是那石枕裏的東西嗎?”範紋想起了裏麵空缺的三角狀物體,原來那是日晷的晷針嗎?
他又說道:“我們在古墓還碰到一個人,與我們爭搶晷針,但是石枕裏根本就是空的。”
“額,該不會是瞿哲吧?”韓寅覺得糟透了,原來他們都沒有拿到晷針,結果還是被那個人搶先了嗎。
“你,你認識瞿哲!?”娃娃臉男孩快犯渾了,這實情越搞越複雜。
“他是跟我一起的,不是壞人。”
“誒!?——————”原來那個人當時說的是真的,韓寅沒事,東西對他們沒用,真是被耍了一樣,那麼當初他們幹嘛那麼拚命啊,早知道就不那麼多管閑事了。
但是這就是範紋的個性,雖然韓寅沒有說一定要他們去找那個地方,但範紋還是去了,為了找出真相。
展台對麵的女孩們都開始等的不耐煩了,主持人也瞪著凶狠的眼神讓韓寅快點出去,範紋雖然急著想知道答案,但這畢竟是他出道的第一次簽售,必須有個圓滿的結尾才行。
又等了將近兩個小時,簽售基本接近尾聲了,韓寅以最後一曲結束了這次展會,他帶上了毛線帽和墨鏡,叫範紋跟他一起去附近的豪華賓館。
“師傅當初根本不知道妖靈獵人就是他的徒弟,他還把日晷的秘密告訴了他,在師傅死後,他就開始尋找起了這樣東西。”明星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樣,這裏的裝潢偏向歐式,臥室的床是圓形的,鋪了一圈褶皺的粉金色床單和大紅色的被子。
而大廳裏有高檔的電視音響設備,連燈都是水晶吊燈,地麵上鋪滿了柔軟的地毯,沙發是墨綠底色金色溝邊,外圍是木質的,非常高貴的色澤。
“我以為瞿哲找不到,所以把這個消息留給了你,憑你和弗生的智慧肯定能找到,沒想到你們卻碰到了一起。”
範紋喝著頂級的紅茶,享受著高級的待遇,他還是想不通韓寅為何會一聲不響的離開,難道他就是為了品嚐這些才來當歌手的?
韓寅見範紋不出聲,繼續說道:“那不是普通的日晷,它有一個傳說,當晷針和晷麵相交時,在特地的時間它會指引出通向冥界的大門。”
“真的假的!?冥界?地府!?”範紋把手裏的金邊茶杯輕輕的放了下來,有些不敢相信。
韓寅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清楚,畢竟連他也沒去過,隻是聽他師傅所說。
“那麼晷麵呢?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