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七月中旬,晌午的烈日如同情了的公狗,不斷的將無處泄的狂熱拋下大地,似乎要QJ著所有的生物。WwWCOM
“他娘的,這鳥還讓人活不?”陳二嘎抹了把臉上的汗,提了提背上的農藥桶。“身上癢的要命,趕快找個池塘洗洗。這要是中暑了,劃不來!”
七月,正是水稻瘋長的時候,但最要命的就是治蟲。如果這個時候把握不了,那秋季可就是要歉收嘍。再熱,為了三畝良地,也得玩命。而且給水稻治蟲,打農藥是不能早晨或者晚上的,那樣露水太重,起不了多大作用。隻得中午!
洗了個澡,二嘎晃噠著向家裏走去。想想昨生的事,二嘎就鬱悶。
二嘎家比較窮,父母都是老實本分人,守著家裏的幾畝地,一年到頭能糊個溫飽就不錯了。因為窮,二嘎今年都二十六,媳婦也沒個著落。這不,昨鄰居崔嫂給他個媳婦,讓他去看看,結果人家女方一看二嘎家的兩間破屋,當時臉就黃了,連二嘎子麵都沒見,就拍走人了。
二嘎覺得自己幼的心靈受到了傷害,越想越來氣,“狗東西,咋就連我看都不看呢?想我二嘎也是高中畢業,在村裏也是個文化人了,竟然連我瞅都不瞅一眼,別讓我碰到,不然非拔了你的衣服騎了你不可!”
二嘎越想越氣憤,忍不住抬腳去踢腳下的泥巴坨坨泄。
“呦!二嘎啊?你這是跟誰哽上了?看把你氣的,不會還為昨那事記掛著吧?把這身子氣壞了,更討不著媳婦了。”
二嘎抬頭一看,是大春媳婦。“怎麼是這女人?,哪壺不開提哪壺,有意整我是不?”二嘎正在氣頭上,這大春媳婦又來撩撥二嘎,心裏的那口氣哪能順的下來。不過這大春媳婦在村裏也算是個美人胚子,三十歲出頭,臉蛋白白的,身材也不錯,最讓二嘎受不了的就是大春媳婦的那大腚盤子,想想捏著就舒服。
“我大春媳婦,咋滴啦?就那女人我還看不上。我聽崔嫂了,那女人也就是個破,今這談個男人,過幾又談那個男人,我看也是個欠騎的活。這種貨給我騎我二嘎子還不願騎呢!”
“哈哈哈,我二嘎子,你還長出息了不是,就你家那情況,能不能討著媳婦還是個事,你還挑三揀四的。”大春媳婦笑的是花枝亂顫。二嘎子一看這情景心裏咚咚咚的如同擂鼓般,心中暗驚,“娘咧,這得多大號的啊!”
大春媳婦撇了一眼二嘎,“二嘎,聽你這口氣你的眼光還不低啊,那你想騎啥樣的女人啊?”
二嘎子哪裏不知道這大春媳婦就是要消遣自己,也懶得跟這女人在這磨嘴皮,但再想想,村子裏兜這大春媳婦愛給大春戴綠帽子,也不知是真是假,想到這二嘎不禁心猿意馬起來,忍不住就了一句不該的話來。
“要日也日大春媳婦這樣的女人來!”二嘎這話一出口,就意識到了不妥的地方,低著頭不敢言語,等著大春媳婦的破口大罵。
“這女人不會我耍流氓吧?要是喊開來,那可就麻煩了!這事傳開,俺這媳婦以後不好找。”二嘎子心裏直打鼓,可等了半也不見大春媳婦崩個屁出來。抬頭一看,嚇了一跳,大春媳婦正眼神灼灼的看著自己。
“二嘎子,我你膽子倒是不,老婆討不著,倒是想著偷了?”大春媳婦扭著腚盤嬌笑道。
一聽這話,二嘎子火氣立馬就上來了,把剛剛自己的話,一股腦的就扔到了一邊。
“嘿嘿,大春媳婦,別不承認,要是大春那貨夠厲害,你舍得讓他出去打工,獨守空房嘛?”二嘎子對村裏人的傳言深信不疑。
大春媳婦如同被人踩了尾巴的貓,兩眼怒瞪著二嘎子,“哼二嘎子你別不信,我家大春今晚上就從外地回來。你要是真不信,晚上就到我們家窗戶口上給我豎著耳朵聽聽!”罷,大春媳婦氣呼呼的甩著膀子就要走人,但想了一想,又轉過身來,向二嘎子道。
“二嘎子,你剛剛的是不是真的?”
二嘎子本以為這女人終於不用在這聒噪了,沒想到忽然沒頭沒腦的來了這麼一句。
二嘎甩了甩頭,不禁罵出聲來,“這爾哪門子對哪門子的事?趕快回家,肚子還空著呢。娶不著媳婦,還能對不住肚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