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總聽了這話,停住了嘮叨,嘴成了個小O望著我,蘇大帥哥卻一把將他拽了出去,呯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什麼?”在客廳裏的葉溫玉像熱鍋上的螞蟻轉來轉去,“你要帶她回老房子?可這演唱會怎麼辦?還有五天就開始了,這麼多人努力了這麼久,你就為了這個女人就放棄了?”
“就按上次的辦就是,再說也不已經排練過這麼多次了嗎?到時我我回來就是。”蘇蘊寒吸了一口煙,說,“梅朵這些年在外麵肯定是受了不少的苦,你沒看到昨晚她的樣子。”
“那是她精神上出了問題,”葉溫玉叉了腰站在他麵前說,“你現在應該是帶她去看精神科醫生,而不是放下演唱會回千裏迢迢的老宅。”
“那邊我們請有一個精神科的醫生,”蘇蘊寒將煙圈吐了出來,繼續道,“我覺得她的精神問題不簡單。她畢竟在那兒長大的,而且那兒環境也好,對她的治療也有好處。”
“穿好了?”
蘇大帥哥發覺了在門縫裏偷聽他們說話的我,將煙熄掉,朝我招了一下手,“過來把早餐吃了,我們好出發。”
今天的蘇大帥哥和昨天的冷淡截然不同,好溫柔喲。不過,我好像才是他請的傭人吧,這早餐......還有,我剛穿衣服的時候發現我一身不僅不臭,而且還有股淡淡的香味,我已經去衛生間確認過了,是那瓶沐浴露的味道,他——昨天還給我洗澡了?哎呀,不想了,真是很丟人,怎麼有夢遊症這種怪病呢,都被人看光了。其實,我被人看光、尤其是給這種大帥哥看光是不太介意的,可前提是要身材好、皮膚好呀。可我呢?我剛才看了,皮膚有些呈營養不良的菜色,肚子上有老大個疤,那個胸(呃,臉紅)實在有些營養不良,真的有點、有點發育不良。話說回來,我肚子上那條疤是怎麼來的?有點像做過剖腹產的那種,難道我還是個媽媽........
“又怎麼了?”蘇大帥哥皺著眉打斷我的思索,問,“你又怎麼了?不來吃飯。”
“哦,”我慢吞吞的從屋裏走出來,那身絲滑的長裙讓我很不習慣,“來了。”
桌上果然是放了些粥和包子,還有個荷包蛋。我看著卻不敢去吃,我是傭人吧,昨晚做了一頓飯,主人似乎、似乎嫌我湯做得不太好。
“快吃,把那些都吃了。”蘇大帥哥催促著我,抬碗看了一下表,“飛機還有一個小時起飛,我們要抓緊些。”
想起昨晚他生氣的樣子,我再也不敢惹他了,一屁股坐下來,飛快的將那些東西扔進胃裏,雖然我的胃它很抗議,不想要任何東西。
“蘊寒,”葉老總難得一本正經的說句話,“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再說你告訴嬋玉了嗎?就麼走了,也不怕她生氣?”
“這事我回頭會慢慢跟好說的,”蘇蘊寒邊整理著衣服邊說,“眼前急切的事是解決朵兒的事。你也知道,自十二年前她失蹤後,我們一家人一直在找她,我父親與最小的弟弟為了找她,一年後也不知所蹤,我母親為此深受打擊,也精神失常。所以我一定不能放下她不管。”
朵兒?這名字有些熟哩。不過管他的,跟我無關。
“走吧,”蘇大帥哥將我拉起,向外急急的走去,回頭又對葉老大總說,“等兩天我把那邊的事安排好了就會回來,你放心吧。”
葉老總呆呆的望著他把我拉進了電梯,眼看電梯門在關了,他突然朝我們大吼道:“蘇蘊寒,你這個王八羔子,要記得準時回來呀,不要再甩我的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