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卻感受到她聲音裏的無限恐懼與無助,他忍住痛,一把將她攔腰抱起扔到樓梯下的沙發下,扯下領帶捆住她的雙腳。這梅然是不肯乖乖就範的,捆住了腳,便用雙手捶打著他,他便一下子撲了上去,緊抓住她的雙手不放,用身體死死的壓住那具瘦弱嬌小的身軀,梅然一口咬在了結實的肩膀上。
“好了,我都說好了,大不了你想要放蔥花你便放吧,別撒氣了。”疼得忍受不了的蘇蘊寒喘著粗氣說,“你究竟想幹什麼?”
梅然終於力氣使盡了,咬住肩膀的嘴逐漸鬆開,手腳癱軟了下去。看她累得閉上眼睡在了沙發上,蘇蘊寒鬆了一口氣,身子不由自主的也跟著軟了下去。
“姐姐,你沒事吧?”
我緩緩的睜開眼,一片純白的世界,一個身著白色長裙的小姑娘抱了個洋娃娃站在我麵前,一臉擔心的看著我。
我緩緩的用手摸上她的臉,迷茫的問她:“你是誰?”
“我是最可愛的小妹妹啊,”小姑娘一臉天真的望著我,“她們說你什麼都忘記了,真的嗎?連我你也忘記了嗎?”
“你是誰?”我仍是迷茫的問她,“剛才是你在對我說我的名字嗎?可你是誰?我現在在什麼地方?”
“哦,”小姑娘傷心的搖了搖頭,掉一下一邊串的眼淚,“你真的把我忘了,你真的把我忘了,嗚……..”
小姑娘邊哭邊往後退著。她是認識我的,她知道我是誰!我趕緊追了過去,想伸手抓住她,可她如同幽靈一般,向後飄著,我怎麼也追不上,終於,我快要抓住她的衣角了,突然,似是有人突然在我後麵推了我一把,我一下重重的撲倒在了地上。
這一膠摔得可真重呀,尤其是我的胸部,感覺似是有塊大大的石頭壓著,讓我喘不過氣來,我使勁一喘氣,睜開眼一看——
“啊——”
我大聲尖叫了起來,這個死人妖男人,竟是壓在我身上,他在幹嘛?等一下——我突然想起他是個絕頂帥哥呀,能讓他占便宜便是我占他的便宜,被他□□就是他被我□□,榮幸、榮幸啊,我叫什麼?應該繼續裝昏迷呀!
不過,那個帥哥聽了我的喊叫聲,嚇得一下子彈了起來,緊接著將我的雙手死死的壓住,嘴裏神經質的念著:“別咬了啊,再咬我可真要打你了,你發什麼瘋……..”
他見我睜著大大的迷死男人的眼睛無辜的望著他,他一下子停住了話,很防備的樣子,緩緩的鬆開手,站了起去。
這時候的他頭發零亂,上衣的領帶不見了,剛才一絲不苟的扣合好的襯衣,現在僅是剩下中間一顆半吊著,露出結實的胸肌,果然是個男人,不是女人!
被他□□值啊!
防備的一直盯著我的帥哥看我這麼色迷迷的樣子,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臉一紅,趕緊將提了一下衣服,邊扣扣子,邊用了教訓的口吻說道:“梅、梅……..管你梅什麼,我告訴你,不管你在耍什麼花樣,以後再是這樣發瘋,我就攆你出去,讓你又上街去當叫花子。”
我一聽要攆我出去,趕緊聽話的點了點頭,再想一下他的話,發覺有些不對呀,難道我剛才主動了?
“那個,先生,”我小心的試探問著他,“我、我剛才□□你了嗎?”
“噗——”正端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的帥哥一下子把水噴了出來,用了奇怪的眼神看著我,走上前來,拍拍我的絕色臉蛋,然後手自我的頸、胸、腹劃到了我下麵——
我正待要矜持的假拒絕一下,突然感覺剛還動不了的雙腳似是自由了,然後、然後,就見他手裏拿著一根長長的領帶,用了很大很大的聲音對著我說了一個很通俗易懂的字:“滾!”
剛我是迷糊的,但這個字我聽懂了,小心的打了一個滾,移到他的側邊,連滾帶爬的跑回了自己的狗窩。這一天我累得夠嗆的,雖是打了幾個小盹,做了幾個奇怪的夢,不過身子似乎特別、特別的累,一沾了床,便呼呼的大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