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簧大驚,說:“師傅,這麼急迫的要我們離開,究竟出了什麼事情了?什麼千軍萬馬?難不成有人想造反嗎?”
老婦嘿嘿一笑的說:“是啊,有點話老婆子本不該給你們說的,但誰叫琪簧是我的徒兒呢。你的八哥和十哥自從皇上登基了後,一直閉門不出的,任憑皇上剪除他們在朝廷裏的羽翼,好象是認輸也認命了,實則是在等待時機……”
琪簧忍不住的說:“那我三哥為什麼不把他們先給抓起來呢?”
老婦笑了,說:“你以為皇上他不想啊?不是投鼠忌器麼,你那八哥和十哥可是一直掌握著城郊大營裏的十萬軍隊的,皇上把這支軍隊收回來之前就不能先動他倆,要不然天下人就會說是皇上把那支軍隊給逼反的,三天前那兩人又偷偷出城去了城郊大營裏,這幾日裏大營裏調動頻繁,儼然是要有什麼動作了。”
琪簧問:“那我三哥都知道這些情況麼?”
老婦說:“瞎子都看的見,皇上能不知道麼?隻是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什麼圖謀,難道就想憑這十萬人光明正大的攻打京師?應該不會!”
琪簧也點頭說:“是啊,這十萬人雖然多但也打不下京城,是不是他們還有什麼別的伎倆啊?他們應該突然襲擊,裏應外合才有可能打下京城,象這般大動作的,怎麼可能?”
老婦點頭說:“恩,你說的和我想的一樣,估計皇上也應該想到了,京城裏的事情自有皇上考慮,皇上的安全就自有我們這些老家夥照看,你和駙馬就放心離開吧。我們就不多說了,老婆子我也該回宮了。等這場風浪結束了,你們還可以再回來。”
琪簧拉著老婦的衣角,淚光盈盈,十分的不舍。
老婦笑著說:“又不是生離死別,別弄的兒女情長的,下次你們回來,師傅再和你好好的聊個夠就是了。”
琪簧聽了才鬆開了,破涕為笑的說:“那師傅說話一定要算數哦,可不許騙人。”
老婦在琪簧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說:“都嫁了人了,怎麼還象個小孩子一樣。”說著站起身來,說聲“老婆子去也。”騰身上了樹梢,飛縱而去,眨眼間就看不到了。
行健看到驚歎的說:“你師傅的武功好象比你的武功還要厲害的多啊,你師傅究竟是什麼人啊?在宮裏是做什麼的?”
妍玉也在一旁說:“是啊,我怎麼沒在宮裏見到過這位老人家?”
琪簧說:“我也不知道我的師傅究竟是什麼來曆,我曾經問過,她老人家卻不說,隻知道是朝廷請來的,暗中保護著每任皇上的安全,輕易不出手,不到萬不得以不會現身,小的時候教我習武也是夜深人靜的時候,誰也不知道。”
休息了一晚後,第二天行健他們就打算按琪簧的師傅的交代去向皇上辭行,先離開京城一段時間。估計著早朝結束後,行健和琪簧去了宮裏,一問管事的太監,皇上卻還在大殿裏接見外國的使臣呢。兩人就先在周圍轉一下,來到殿後的僻靜處,就看見一個繪龍水缸的旁邊的石板被挪開了,從裏麵源源不絕的鑽出了許多的兵士來,手上握著長刀,頭上係紅布,看到了行健琪簧也不說話猛的撲了過來,行健馬上醒悟了過來,這些兵士應是城郊大營的人馬通過密道殺進了宮裏了,也不知道來了多少人。
行健拉著琪簧就跑,一邊跑一邊喊:“快來人啊,有人要造反了!”響亮的聲音傳出老遠,一下子就驚動了大殿裏的皇上,皇上走出了大殿就看見行健氣喘籲籲的跑過來,琪簧在後麵阻擋著追兵,皇上連忙命令侍衛們上前殺敵,可惜這裏的侍衛也就百十來個,叛軍的人手越來越多了,琪簧的師傅和幾個老和尚老道士老尼姑都跑了出來,幫著抵擋叛軍,才化解了叛軍的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