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11點的燒烤攤。
“我說姐妹,傅逸恒這婚後是真的讓你放飛自我了啊。我這瞧著你這婚後三個月比婚前25年都精神啊。”耳邊傳來閨蜜趙喜兒的醉言醉語。
蘇眠抱著一個酒瓶子,臉色緋紅趴靠在桌子上,“那是,我們家,我做主!不過,我好像快要失去這個我很自由的家了。”
想到今天中午在咖啡廳的談話,蘇眠便一股腦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全部添油加醋告訴了趙喜兒。
啪的一聲,蘇眠感覺到了類似於地震餘震的震動,“地,地,地震了?”
趙喜兒把酒瓶子用力地拍到桌子上,一把捧住了蘇眠的臉,“姐妹,是可忍、孰不可忍。我這就給你出這口惡氣!”
蘇眠看著趙喜兒拿著我的手機到處找信號的模樣,倒是真的笑彎了腰。待蘇眠捧腹抬起頭時,看到的居然是傅逸恒!可是他的臉色,看起來凶凶的,很可怕。
蘇眠伸手做拳頭狀,對著自己的腦殼輕輕敲了兩下,確認自己稍微清醒一些了。
就緩步挪到正在滿地找信號的趙喜兒麵前,蘇眠扯了扯她的針織衫袖口,自認為小聲的說,“不用找了,敵方已經到達戰場了。”
“哪呢?哪呢?狗賊,看我不.....”趙喜兒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了一張冷酷如關二爺的臉,貌似還,殺氣騰騰的?
在趙喜兒三十二計的快速盤算下,她果斷將蘇眠推到了傅逸恒身邊,揚起狗腿子的專屬笑容,“傅總,你好!傅總,再見!”
蘇眠被傅逸恒單手攬在他懷裏,難得露出憨傻性質的笑容,“嘿嘿,你看,剛才有一隻大撲棱蛾子飛過去了。”
傅逸恒低頭看著蘇眠被酒精熏紅的臉蛋,在她的額頭落一下一個吻,對著蘇眠的耳邊輕聲說,“傅太太,我來接你回家了。”
說完,一個公主抱將蘇眠打橫抱起來,蘇眠在他懷中輕輕晃蕩著腳上酒紅色的高跟鞋,“傅狗,你說話怎麼這麼溫柔啊?我的耳朵要懷孕了。”
臥室。
傅逸恒看著躺在床上的小人,“在這乖乖躺一下,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在傅逸恒放洗澡水的間隙,蘇眠這個睡覺多動症的人便從床頭滾向了床尾,傅逸恒回來看到的就是女人腿搭在枕頭旁,腦袋懸空於床鋪的模樣。
傅逸恒低聲輕笑,繞到了床的另一頭,掐了掐蘇眠的鼻尖,把被子一掀。
他一個彎腰用力就將蘇眠橫抱了起來,蘇眠被抱起來的時候還發了些許咕噥的聲音。
這回他是徹底笑出來了,蘇眠在他懷中,感受到了胸腔震動的力量。“這回還是我來伺候你吧,也是一個不省心的,下次可不允許再跟趙喜兒出去了,我家夫人都要給帶跑偏了。”
次日清晨,蘇眠是被一隻大手給晃醒的。
蘇眠昨晚幾乎是宿醉了,加上本來就有起床氣,大清早擾她清夢,這我能忍?
說時遲那時快,啪的一聲,傅逸恒那張俊臉上就出現了五個淺紅的手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