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楊玲大概也猜到了是怎麼回事,觜裏咯咯直笑,回答說:我洗了個澡,回來就找不著你了,你怎麼跑一樓來了?
我剛想解釋今早的情形,忽然就想起了剛才在那間黑屋子裏模到的那隻人手。
想到這兒,我剛落停一點兒的心,一下子就懸了起來。
我腦子裏的念頭飛速地旋轉著,覺得剛才的情形一定不能告訴楊玲,萬一剛才裏麵那隻真的是死人手,這會兒我要是點破了,說不定就凶多吉少了。
盡管楊玲這副嬌小的身體,好像弱不禁風的樣子。可是,我總覺得她沒那麼簡單。
不知怎麼的,我打心底對她有一絲絲的畏懼。
我尷尬地笑了笑,回答說:沒事兒,就是起床找不到你人了,所以四處轉轉。
楊玲往我身後的那個房間看了一眼,眼神裏麵閃過了一絲的疑惑,問道:你沒見那間屋子吧?
我聽她直截了當的這麼問,心裏麵不由得就咯噔了一下。
謹慎起見,我沒敢說實話,於是敷衍道:沒。
楊玲這才輕輕地噓了一口氣,說道:幸虧你沒進去,不然這會兒可能就已經出事了。
我聽完一口氣就提了起來,心說裏麵該不會真的有死人吧,我剛才要是說了實話,現在會是個什麼情形,難道楊玲也會對我下手嗎?
想到這兒,我就覺得眼皮不由得跳了起來。
楊玲似乎從我臉上看出了點兒什麼,笑著說道:知道我為什麼怕你進去嗎?
這會兒我覺得我臉上都抽了,既不敢說知道,也不敢說不知道。
我還沒想好該怎麼回答,就見楊玲一側身,就從我身邊繞了過去,然後把那扇門卸開一道大的縫隙,說了一句:寶貝,出來吧!
她的話音兒還沒落地,一條黑影噌的一下就從黑屋子裏竄了出來。
我嚇了一跳,當即往後退了幾步,這才看清楚,竟然是一直半人多高的獒犬。
這隻狗大的跟隻熊似的,站在走廊裏,衝著我,觜裏嗚嗚直叫。
我被那條大獒犬驚得不輕,身子本能地向後傾了一下。
這時候就聽楊玲咯咯地笑道:這是我家的寶貝,她就住在這間屋子裏,她剛生了小狗寶寶,正是護犢子的時候。你剛才要是進去了,這會兒怕是真的要出事了呢。
我的心怦怦直跳,腦子裏飛快的旋轉著,心說難道剛才我聽到的呻•吟聲,真的是這隻獒犬發出來的嗎。
如果是這樣,那還真的說得過去。特別是楊玲告訴我,屋子裏還有幾隻小獒犬,剛才我聽到的混雜在一起的呼吸聲,大概就是它們的了。
想到這兒,我心裏就是一安,心說看來自己真的是想多了。
想著,我就朝楊玲掃了一眼。
就這一眼,我忽然就發覺楊玲笑眯眯的眼神下麵,閃過了一絲絲陰森的意味。
我被那個眼神嚇了一跳,當即就想起剛才我模到了那隻人手,心裏立馬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兒。
剛才我聽到的那個呻•吟聲有著落了,可是那隻手呢,那不可能是一隻狗爪。
剛才那種觸覺,隻有可能是人手!
況且狗有護幼崽習性,這一點我也非常了解。這麼大的一隻獒犬,我要真的模到它的爪子上,早就朝我下觜了,哪兒還能跟我這麼客氣啊。
不過此時我也不敢點破這一點,就點點頭,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不過在心裏麵卻擰成了一個疙瘩。
現在我忽然就覺得,跟楊玲走的太近了,而且關係發展得太快了。我甚至連楊玲這個名字是真是假都不知道,再加上她這種豪富的樣子,我心裏麵難免就有點兒犯嘀咕。
不過這都是我心裏的想法,沒好意思表現出來。
早晨我在楊玲家吃的早飯,氣氛一度有點兒尷尬。但是老實說,昨天一晚上的溫香軟玉,不但讓我爽翻,就連精神上都好多了。
大概是因為這一晚上的翻雲覆雨,積聚在心裏麵的壓力全都發、泄出來了。
所以,我從楊玲家出來的時候,精神狀態大好。
回到公司之後,就連我們組長,看我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我被他盯得有點兒發毛,就問:幹嘛這麼看著我?
組長反問我道:你小子現在一副桃花相,是不是走了桃花運了。
我心說難道真的這麼明顯,連這都能看出來?
我也老大不小的人了,知道楊玲這樣的人跟我處男女朋友,這個想法多少有點兒不大靠譜,所以就沒往外說。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不到中午的時候,我就聽到樓下傳來了一陣汽車喇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