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放開世子!”
唰!
兩道身影分開兩邊,一左一右攻向楊烈。這兩名天旭府護衛雖然隻是區區元武境修為,但掌心元氣蓬勃,倒也不可小覷。
“狗奴才!天波府門前豈容你等放肆!”
楊烈怒氣勃發,一手提著方照,雙腳踏地,忽然高高躍起,至陰元氣聚集於腳底噴出,形成兩麵致密的元氣網。
轟!
經過楊伶風十日調教,楊烈不但突破境界,在武道上的搏鬥經驗也是一日千裏,他的修為不足以正麵對付方照之流,可是擊敗這兩個不自量力的護衛卻是輕而易舉。
隻聽一聲巨響,兩名天旭府護衛還來不及變招,便被楊烈一腳一人踩在腳下,刺耳的骨骼斷裂聲隨即響起。
僅僅一招,楊烈完勝對方,行事雷厲風行,讓人由心膽寒。
“狗奴才!你們也不悄悄自己什麼身份,仗著家主強勢,便想要橫行霸道嗎!本少爺今日心情好,便替天旭方將軍教訓教訓你們!”
對於腳下的二人,楊烈連看都不看一眼,而是雙腳各自用力,將二人的四肢臂骨、腿骨紛紛踏為粉碎。
喀拉!
啊!!
兩名天旭府護衛聲嘶力竭,霎時間猶如死狗一般躺倒在地,已經是兩個廢人。
楊烈微微轉頭,又看向了童汕背後走出的幾名禁軍士兵。這些士兵的修為從元武境到罡武境不等,實力遠比天旭府護衛強橫,自己並沒有勝算。
“你們也打算出手嗎?”楊烈淡然道。
“這……”
幾名禁軍士兵看了看方照,又轉頭看看童汕,不知如何是好。
眼看對方就要有所動作,楊烈左腳猛然一踏,先是將天波府門前的青石地板化為粉碎,緊接著一股至陰寒氣決堤而出,將諸多碎屑結為冰晶。
“哼!”楊烈氣勢如虹:“我大洪朝以軍伍立國,朝廷禁軍曾征戰‘五荒十部’,戰功赫赫,堪稱我朝第一軍伍!正因如此,我朝禁軍中軍令嚴苛,賞罰分明!你們幾個身處禁軍,應當明白軍令不可違、國法不容抗的道理!我天波楊家雖然不是禁軍將門,但按照朝廷律法,連禁軍都管不著!哼,至於我,就算你們禁軍大統領來了也未必就敢隨意動手,何況是你們幾個無名小卒,除非你們活得不耐煩了,想要去禁軍軍法處!”
“我等並不想和楊少爺為敵,隻請你放了方世子即可。”一名士兵戰戰兢兢道。
另一名士兵立即接口:“不錯,我大洪朝禁軍素來都有護衛洪都的職責,方世子乃我朝天旭將之後,也在我等護衛範圍之內。”
楊烈冷笑一聲:“既然如此,那你們今日跟隨楊烈前來,是來保護本少爺的了?哼哼,別怪我不給你們一條活路,你們如果再敢無理阻擾,本少爺少不了要去你們禁軍統領處走一遭了。”
說罷,楊烈目光一掃,看向童汕。
“糟了,此事若真被這小子鬧大,到時候本將軍豈不是越塗越黑!”
童汕心中一驚,急忙約束幾名士兵退後,再不敢阻攔楊烈。
哼!
楊烈腳步不停,拖著重傷的方照直入天波府後院。方照的身材遠比楊烈高大,可是此時卻宛如一隻巨型落水狗一樣屈辱無比。
“楊烈!本少爺發誓,日後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嗒!
楊烈手臂一甩,方照如同死狗般摔在靈堂之前,他空有一身高於楊烈的修為境界,但此時卻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方照還在惡毒咒罵,楊烈冷眼一瞧,隻見童汕還是緊跟於靈堂門外,隻不過不敢放肆入內。不止如此,連一直藏在暗處的眾多將門子弟如孟光、孔問之流也都紛紛現身,站在靈堂之外關注事態進一步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