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中年漢子沉吟一會又接著問道:“不知道友何意,如果是求購在下的陣旗,沒有四百靈石,大可免談。”
中年漢子保持一臉戒心,他認為何廣是來求購他的五行陣旗,他不想與何廣多糾纏,略微想了一下,就說出了一個離譜的價位,就是想打消掉何廣的意圖。
“道友多心了,我乃是漣玥派內門弟子何廣。今日冒昧叫住道友,乃是有一大有好處之事相邀道友。”何廣一臉微笑的自報家門,盡量的表現得和藹可親。
何廣也知道不是相識之人跟在別人身後,任誰也會戒備起來,更何況這中年漢子剛在廣靈樓露出一件大威力的陣旗。
此地雖然還在漣玥派山門之下的坊市內,又有前輩真人在此坐鎮。
但這坊市之中的一些前輩高人,知道此人擁有非常罕見的一套陣旗,也會毫不顧忌的客串一回劫修
中年漢子的上品陣法旗幟雖然靈性已失不少,一但布陣,就能能抵擋五行法術的攻擊,對低階修士而言,確是不可多得的鬥法利器。
畢竟陣法一道,如今修仙界已經失傳大部分。
“道友既然是漣玥大宗子弟,豈能沒有相識的好友,何必邀請在下?”中年漢子見何廣自報家門,原本的戒心就放下了不少,隨即皺著眉頭質疑的問道。
何廣一臉和煦的微笑道:“這裏不是談話之地,前麵有一處亭台。何某相邀的事,一定會對道友大有好處。”
中年漢子皺了皺眉,他想了一下自己囊中羞澀,自問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吸引這位山門弟子。
但如果有天降機緣的事,他也不想錯過。隨後中年漢子麵色不變的道:
“既然是大宗子弟相邀,我豈能拂了道友的好意。”
“請。”何廣一擺衣袍作出手勢,中年漢子也毫不客氣的往前走去。
一會之後,何廣與中年漢子來到一處臨水的亭台。
兩人相視坐下之後,何廣一按腰間,隻見靈光一閃,何廣手中多出了一壺酒,兩隻酒杯,被他放在桌上後,何廣隨口問道:
“不知道友可方便告知姓名?”
“在下羅萬仁。”中年漢子淡淡回道,然後閉口不言,靜等何廣下文。
何廣往兩杯酒杯倒滿酒後,獨自喝了一杯才慢慢娓娓道來:
“在下何廣,今日冒昧相邀道友一事,乃是何某在一荒涼之地,發現了一處無人洞府。”
“不過,越靠近這座無人洞府,此地就會憑空出現風刃丶火箭丶土刺等五行法術的攻擊。雖然此等法術威力不高,也不致命。但如果修士被此法術頻繁攻擊,法力也會逐漸耗空,如果一招不慎,自然會有隕落之險。”
“所以,沒有特殊法器藏身,人再多也沒有什麼用處。”何廣神情凝重,一本正經的緩緩而道。
中年漢子靜靜聽完,臉色一變,仿佛是印證自己猜想,緩緩的開口問道:
“道友是想用羅某的五行陣旗布陣,隔絕道友所說的那處無人洞府,五行法術的攻擊?”
“不錯,那座洞府能憑空刮出五行法術,我推測是一座上古洞府,經過不知道多少歲月,裏麵的禁製缺了靈石供應,或者其他一些原因。然後整個禁製之力失效後,殘留的一些禁製之力才能刮出這類五行法術的攻擊。”何廣對羅萬仁有些側目,神色詫異起來,此人轉眼就明白了他的意圖。
“嘿嘿,如道友所說,我羅某已經知道一二。不過還是有不明白之處,還請道友解釋。”羅萬仁一臉冷笑的抱拳又道:
“我羅某的五行法陣一旦布下,覆蓋不過百十來丈,如何才能隔絕整個地方的五行法術攻擊?”
羅萬仁一臉嘿嘿笑著又道:“看來道友隻是做無用功,徒勞而已。”
“我雖然沒有見過道友的五行法陣的威力如何,不過百十來丈已經足夠。”何廣想了一會,才堅定的回答道。
何廣看著羅萬仁一臉冷笑與遲疑,又耐心的對羅萬仁解釋道:
“那洞府密藏不是山高水惡之地,前期我們隻要多備靈石靠護體靈罩抵抗五行法術的攻擊,我們一旦靠近洞府,布下羅道友的五行法陣 ,雖說不能完全隔絕,但五行法術攻擊的範圍足夠我們承受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