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身旁的女子,他起身穿起了西褲。動作幹淨利落,毫不拖遝。
“這麼早起來?”女子皺起漂亮的黛眉,溫柔的說道。
“該回去看看,她八成又沒有睡覺了。”他淡淡的笑道。
“不要走。”第一次,她不舍得放開他的手。
“不要妄想得更多,我給不起。”冥天寒笑得如沐春風,領帶也懶得打,打開門就想離開。
“下次什麼時候來?”侯馨語輕輕的問道。
“想起的時候就會來了。”不讓她看見他的臉,他輕關上門,靜靜離開。
“那什麼時候會想起我呢?”她默默的流下眼淚,問著自己。
冥天寒很快便回到了家中,他臉上的笑容燦爛卻讓傭人們不敢靠近。
“湛空翔,我的妻子我自己會抱,不需要你哦!”這家夥十成是嫌命長了,敢來他家撒野。
“我昨天和她‘秉燭夜談’,才知道,原來她有想和你離婚的衝動。”湛空翔褐色的瞳孔放大,嘴上的弧度也越來越大。他就不信他這次不破功。
“是嗎?可是我沒有放她走的欲望哦!好了,好走不送。”冥天寒笑著拉住湛空翔的右手,順勢將陳文嫻自他手中奪回,順便凍僵了他的右手。
湛空翔隻能無奈了,這家夥很少用‘冰’,除非他真的火大了。看來他這右手這次真的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冰棍’了。哼!回家一定要櫻殊曜那家夥補償他。
“好冷!”打了一個寒顫,陳文嫻自睡夢中驚醒。
“老婆你醒啦!要喝水嗎?”冥天寒笑得極其溫柔,然後輕輕的拿起了床邊的水。
“可喇可喇”水瞬間結成了冰,還冒著寒氣。陳文嫻拿被子蓋住自己,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心裏納悶著,“他在發什麼神經?”
“不好意思。我叫人去幫你打多一杯來。”說完,女傭便站在了門口。
“不——不用——”話沒說完,女傭接過了冥天寒手中的杯中,在觸碰到冥天寒手的那一瞬間,女傭整個人開始結冰。
“啊——啊——看來我隻能自己去倒了。”冥天寒笑了笑,然後拿著杯子離開。
陳文嫻這輩子最怕冰了!她趕緊下床,戳了戳女傭,吃驚的說道,“硬邦邦的。”
看著那家夥早已離開的身影,她自問道,“他在生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