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司機交代,薑鹽獨來獨往,偶爾有男同學來找她,她都不理會,被纏得煩了才和那人說上一句話。
司機好奇心爆棚,是什麼樣的話能一下子把男同學趕跑,且一臉麵色糾結地走開,他找機會偷聽了一下,如實彙報給了席嶸修聽。
席嶸修至今印象深刻,司機兼保鏢的大塊頭板著張國字臉複述說:“我結婚了,引誘已婚婦女出軌,你承擔得了後果嗎?”
席嶸修看了看自己麵前年輕貌美的“已婚婦女”,忍不住唇角上揚,又揉了兩下“小騙子”的頭發,開口道:“等會兒帶你玩別的。”
小姑娘和出車禍住院的那位朋友沒聯係,似乎病情嚴重,不知道有沒有康複。
朋友寧缺毋濫,既然目前小姑娘沒有瞧得上眼的人相處,他不介意在找到之前多花點時間陪她。
在薑鹽看來,她當著金主麵和別的異性貼近,應該觸及金主雷區了,不理解為什麼這事就這麼輕易過去了。
把不解壓下,“好。”她輕聲答應,眉眼彎成好看的月牙,衝席嶸修笑了笑。
剛出院不久·完全康複·裴景行驚呆了,看到這一幕眼睛都睜圓了∑(O_O;)
薑鹽怎麼和他小舅也有關係?還笑得他從未見過的甜,感覺過去一年的戀愛錯失了八百億。
不過他不敢瞪小舅,隻好一個人生悶氣,等前女友發現,來安慰他受傷的心靈。
接到通知的邢姝小路小跑來,見到席嶸修大喜,“修哥哥,你怎麼這麼早來了?”
要知道往年席嶸修都是晚餐時間,或者幹脆不來,哪有天還亮著就到場的。
席嶸修朝她微微點頭,算是回應了。
邢姝習慣了他這副冷淡的樣子,倒也不委屈,反而因為今天生日會對方早來感覺受到重視。
邢瑞寧朝妹妹打趣,“有了修哥哥,就不要我這個哥哥了?”
邢姝被他說得臉紅,撲進他懷裏,喊了聲“哥哥”,餘光一直落在席嶸修身上。
薑鹽悄悄往遠離席嶸修的方向挪了挪,生怕邢姝的目光觸及到自己,惹到不必要的麻煩。
她沒哥哥,沒有任何兄弟姐妹,連遠房親戚都沒有,更不談同齡表親,獨生女不知道家裏多個人是種什麼體驗。
薑鹽欣賞著兄妹情深的畫麵,裴景行插話,“姝姝怎麼不和我打招呼?”
邢姝鬆開邢瑞寧懷抱,對他微笑:“裴景行,歡迎你來。”
裴景行憤憤不平,“為什麼不喊我哥哥?”
邢姝一直是把自己代入成席嶸修對象身份,裴景行是小輩,怎麼可能喊他哥哥,那關係豈不亂套,敷衍了一句,“乖啦。”
裴景行:“……”
有種被當成叫花子打發的感覺,他一定是今天出門沒看黃曆,處處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