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姝拆開禮物,是奢侈品牌家的一款複古優雅包包。

薑鹽沒什麼送禮物經驗,但也聽說過“包治百病”這個詞,女生生日送個包不會錯。

雖然席嶸修說讓助理幫她把禮物一起挑了,但薑鹽拒絕了,她認為送禮物得真誠,所以這個禮物是她自己去線下商場挑的。

因為提及助理挑選禮物,薑鹽還問了席嶸修一句,給自己的首飾是不是也是助手選的,席嶸修說一半一半,他是從助理給的備選禮物清單裏挑的。

“哇,牛皮和帆布拚接的耶,薑鹽姐姐你好有眼光,”邢姝跨上腋下包,轉了個圈展示給薑鹽看,“和我今天的小白裙超配的。”

認真回複的樣子,似乎這個包買對了,薑鹽也跟著高興,“你喜歡就好。”

“明天出街有新包背了。”邢姝拉住薑鹽的手,“姐姐來這邊,這邊有好玩的。”

娛樂室和客廳連接在一起,放眼望去,打台球的,對戰乒乓球的,圍成一圈打麻將的,聚在一起開黑的,歡聲笑語,閉著的隔間門後還傳來不明顯的K歌聲。

薑鹽悄悄把手掙脫開,跟情敵牽手什麼的,超出她的接受範圍了,難以想象對方知道真相後會洗多少遍手。

邢姝問:“姐姐你玩蛋仔嗎?”

她曾經舍友玩,有所耳聞,“不玩。”

邢姝想了想,可能低齡了點,又問:“那玩王者嗎?”

薑鹽猜她可能是想拉自己打遊戲,拒絕道:“我不玩遊戲,不用在意我,你和朋友玩吧。”

邢姝點點頭,她和薑鹽不熟,隻是哥哥交代過的朋友,才重點關注了下。

被當事人解放,她自然更願意和自己熟悉的朋友相處,對陪在一旁的曲流玉說:“那就麻煩流玉哥哥照顧薑鹽姐姐啦。”

說完擺擺手,一溜煙跑了,找朋友打遊戲去了。

薑鹽不願耽擱曲流玉的遊玩體驗,“不用陪我,你一起去玩吧。”

曲流玉單手插兜,“那怎麼行,我不陪你,你豈不是落單。我帶你來的,得負責到底。”

剛才的對話曲流玉都聽到了,他像看到稀有物種一樣打量薑鹽,薑鹽被他看得不自在,“怎麼了?”

“你不會沒玩過遊戲吧?”曲流玉問。

薑鹽回以一個看白癡的眼神給他,“我又不是山頂洞人,玩得少而已。”

曲流玉揣測:“玩的消消樂?”

“狹隘了,”薑鹽輕飄飄地說,“手遊頁遊端遊都玩。”

曲流玉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她,薑鹽花式玩遊戲比她是從不玩遊戲的土老帽更讓他震驚。

“嫂子你不是高材生嗎?還有空玩遊戲??”

曲流玉不愛規規矩矩地上學讀書,就對搞音樂感興趣,本科畢業接手了家裏娛樂公司,邊當老板邊當音樂人。

因為自己不喜歡上學,所以他特尊重羨慕學習好腦子好的人,知道薑鹽不僅彈得一手好鋼琴,上學成績還頂尖,一整個好感度拉滿。

“為了做遊戲才玩的,做調研罷了。”

薑鹽不是按部就班地混日子,文憑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是找到自己的職業發展路徑。

她試過做遊戲,無論是設計遊戲玩法,還是準備美術素材,將想法實現都讓她有成就感,但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