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不是蘇家女。
隻是為何會與蘇家那女兒長得一模一樣,難道是易容術?
“殿下,還有一件事。”
裴翊看著莫楓,示意他說下去。
“昨兒出現了一個江湖神醫,臨安王的毒,或可解。”莫楓道。
“動手那批人,查到了嗎?”裴翊問。
“一批是臨安王自己的人,另一批比較神秘,暫時還沒有消息。”
“嗯。”裴翊心情不錯,他現在幾乎可以確定蘇依然就是他的表妹,想著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皇後,他薄唇微揚,“告訴蘇墨,可以醒了。”
“是。”莫楓應著就離開了。
翌日
一個消息一早就傳到了廷尉府。
廷尉連官帽都是邊走邊整理的,他趕緊去到蘇府:“少將軍可算是醒了。”
蘇墨麵色還有些蒼白,虛弱無力地喝著石頭端來的藥:“恕蘇某不能起身迎接了。”
“少將軍客氣了。”廷尉趕緊詢問太子的下落,以及上次遇襲的一些細節。
蘇墨將早已準備好的說辭複述了一遍:“歹人步步緊逼,刀刀都是衝著殿下的性命去的,咳咳咳....”
“真是豈有此理。”廷尉怒不可遏,“這些歹人真是膽大包天,本官一定要將這幕後之人給找出來。”
蘇墨告訴他裴翊被護著逃走的方向之後,廷尉便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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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個消息不徑而走,臨安王醒了,是被一個江湖神醫給救醒的。
荀世唯帶著多名太醫跟在沽酒身後取經,沽酒怎麼會告訴他們,其實就是原本的解藥裏麵,加了一滴自己的血呢。
“神醫啊,這王爺中的,究竟是什麼毒啊?”荀世唯終是問出了自己心裏的疑問。
沽酒裝作很為難的樣子:“真是抱歉,家師有訓,關於醫術嗎,切記不可對外人多言,還請荀老海涵。”
一聽人家是師門有戒,荀世唯也不好強人所難,隻得賠著笑臉再次將沽酒給誇獎了一番。
皇帝重新召見沽酒,這一次比之前要正式得多。
這也是沽酒的目的,裴弘的死活他是不關心的,隻不過想通過裴弘進宮一趟。
“神醫年紀輕輕便有這樣的醫術,朕封你做太醫院監察如何?”皇帝笑看著沽酒。
“皇上厚愛,草民感激不盡。隻是草民出山之時,師父曾交代醫者不可貪功喜祿,應雲遊四海以救治更多的人才是,辜負皇恩,草民死罪。”
本是要跪下請罪的,沽酒實在是說服不了自己對著仇人下跪,隻得拱手做了個揖禮。
按道理來說這是不合規矩的,但沽酒剛剛救了裴弘,皇帝自然不予計較。
荀世唯在一旁心裏莫名鬆口氣,神醫若真是進了宮當差,那自己的位置恐怕岌岌可危。
聽到沽酒拒絕,他也出列附和:“神醫不能違背師訓,實乃我大月之憾。”
沽酒時機已成熟,拱手道:“草民除了會看些病,並無其他才幹,實在慚愧。若是宮裏還有人有什麼疾病,草民願意為其診治,一恕草民之過。”
皇帝眸色微閃,宮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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