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件事過後,雪月忐忑不安地過了幾天,還好,這幾天裏,斑沒有對她下什麼奇怪的命令。
然而,佐助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他卻決定帶著自己的小隊離開。
佐助沒有要求雪月跟他一起走什麼,隻是……在離開的前一夜,佐助要求跟雪月獨處一晚。
雪月答應了,那一晚,他們過得很正常,隻是一句話都沒說。
佐助給了她一條紫色的水晶項鏈,沒有說原因,雪月也沒有拒絕。
她記得很清楚,佐助那時的眼神,平靜中卻帶著一分哀傷。
很少見,隻有麵對自己的時候,佐助才會有這種眼神。
雪月卻不敢去看,她怕心裏的那種愧疚再次充斥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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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走後,又過了幾天,斑沒有對雪月過問安落的事,而是直接給她去雨隱和佩因會合的命令。
那時,雪月才明白——那次給佐助治療的時候,斑聽到了雪月說的事。
估計,又是那個絕的“功勞”吧……
雪月沒有辦法,接到命令後就趕往雨隱。
幾天後趕到雨隱,雪月就和佩因還有小南去木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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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木葉,佩因殺了外圍的幾人後,安排了每個人的攻擊方位——然而,唯獨雪月的不同。
佩因說隨便她。
看樣子,斑讓她來,隻是想要試探一下自己對他的忠心啊……
【呐,呐~你好像不太情願的樣子!要不要我幫幫你啊??我很無聊誒!】
這時,腦海裏傳來逆位充滿童稚的聲音。
【閉嘴,你隻是為了殺戮而已,我的目的是捕捉九尾。而且,斑用來威脅我的記憶,應該跟你有關係吧。雖然不知道我以前究竟有什麼過往,但是你不用跟我講。】
雪月冷冷地回了一句。
【切~被發現了啊~不過呢……你既然知道又不讓我說……果然……是對那段記憶具有恐懼嗎?】
逆位的聲音帶著挑釁和嘲諷
【……】。
【好吧,你的下場怎麼樣可就跟我無關了哦。】
她的這句話話音落後,就再也沒了動靜。
與此同時,佩因打算用強行闖入的方式進入木葉。
“你打算怎麼做?”小南對雪月問道。
“我對那種誇張顯眼的進入方式沒興趣,進入木葉的秘術密碼應該沒有更改,我直接那樣進去,”雪月閉上眼睛,一副冷淡的樣子,“反正隻要捕捉到九尾就可以了對吧?什麼樣的手段都無所謂,我有我自己的打算。”
“……是嗎,”小南盯著雪月,沉默了一會後說出這句話,“你自己小心點。”
聽到這句話,雪月不禁有些詫異。
曉的人……居然會說這種話?
【你自己小心點……】
這種關心的話……怎麼可能……
算了,現在可不是她想這個的時候。
雪月把自己的意識拉回來,然後就自顧自地就走向木葉的大門。
當大門的門衛看見雪月的時候,都不禁大吃了一驚:“你是!!為什麼你這個叛徒會出現在這裏?!?!”
雪月自然沒有回答他們,這時,她的黑眸轉換為暗紫色,釋放出冥族的力量,那種黑色的力量凝結成一隻巨手,把那兩個門衛一把抓住,然後送到雪月的麵前。
“漩渦鳴人在哪裏?”雪月看都沒看那兩個痛苦掙紮的忍者,問道。
“切!!你曾經也是木葉的忍者!你也應該知道的吧!我們是絕對不會背叛同伴的!!”那兩個忍者雖然表情很痛苦,但嘴上依舊堅守著秘密。
“同伴……?那種東西,等你死了就沒有意義了……你不知道嗎?當你死了的時候,把你視為重要之人的人,也會失去意義的,那樣的話,同伴這個詞就沒有意義了……”雪月的心弦與傷痛無意被觸痛了一下,但臉上依舊裝出一副冰冷的模樣,“如果不是那樣東西已經不再的話,一定會讓你說出來的。”
語畢,那隻大手緊了緊,霎時,伴隨著兩聲慘叫,鮮血濺了出來。
離那兩個忍者很近的雪月,臉上自然被濺到了鮮血。
巨手鬆開了那兩具屍體,雪月打算繼續前進。
這時,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不算陌生的身影,那個人,伸出手,遞給雪月一條潔白的手帕:“擦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