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更新,請宿主繼續劇情。溫馨提示,遊戲劇情場景皆為虛幻,請勿過分沉溺。
徊顧休息了一夜。看見桌上無情的信件:“雲起台突生變故,本應與你同去雁門關的,隻是我這裏的事情複雜估計一時半刻抽不開身,你若獨自前去雁門關,一定多加小心。”
徊顧心想:無情師兄真的好忙呀,我先去找顧惜朝吧,先把甜水巷的問題解決了。不多時,徊顧到了顧惜朝的家。徊顧:“顧兄早。”顧惜朝:“顧老弟早,對了,我去相國寺那裏打聽了一下,那裏香客漸少,他們能騰出一間客房給我住,我這就搬過去。”徊顧:“那很好呀,我來幫你吧。”顧惜朝:“有勞顧老弟了。”
徊顧收拾片刻,“咦?這裏有個千紙鶴。顧兄,你好雅興呀。”顧惜朝:“這個紙鶴其實不是我的,當時我在太學館遺忘了《七韜》,我回去找書時,看見書上麵放上了這個千紙鶴,千紙鶴上麵寫的觀點與我書中觀念相得益彰,這位千紙鶴的主人於我真的是知音啊。可惜後來我的探花被除名,進不去太學館,也就無從得知這位知音的姓名了。後來再想想,沒見到未嚐不是件好事,畢竟我現在落魄至此……”徊顧心想,那還真是可惜了,顧兄的心結還是太深,不知如果找到了這位知音能否讓顧兄重新振作起來呢?怎麼能找到這位知音呢?哦,有了,這紙鶴的紙是澄心堂所出,跟師父用的一樣,這麼好的紙可不是隨便哪戶人家就能用的,也許這是個突破口。顧惜朝:“我與寺廟主持約好了一會兒處理住宿的問題,你先在汴京逛一逛,一會兒我們酉時見。”徊顧:“好。”
(既如此,正好顧兄不在,那我就去澄心堂找找線索。)徊顧找到了澄心堂,“掌櫃的,請問一下……”趙掌櫃:“十兩一刀,單張不賣。”徊顧:“這麼貴……我不是來買紙的,您看這紙鶴是不是你這三個月的新紙?我想向您打聽有沒有特別的人買過呢?”趙掌櫃:“到我這來買紙的人可多了,根本沒有存貨,要說特別的人的話……好像有三位,一個是作的一手好畫的張擇端張大人,最近常在汴河繪畫;一個是個小姑娘,眉間有痣,不知是哪家的;還有一個每半年都要訂很多紙的讓我們送山上的墨先生。”徊顧:“這樣啊,多謝找掌櫃相告,您這有沒有漿糊?”趙掌櫃又好氣又好笑,“你這小夥子,上我這不買紙,還搭上我這漿糊,罷了,給你吧給你吧。”徊顧:“多謝趙掌櫃。”徊顧收到了漿糊將《七韜》修補好了,“搞定,這麼好的書毀了怪可惜的。去找張大人吧。”
汴京橋處,人來人往。橋頭遍布刀剪攤、飲食攤和各種雜貨攤,小商販們的吆喝聲不斷,生意都很不錯。徊顧:“請問您是張擇端張大人吧?啊,大人您這畫好長。”張擇端:“哈哈哈,你來看看,你在這畫中看到了什麼?”徊顧:“大人您這是將整個汴京都畫出來了呀,真是厲害。啊,這裏!橫跨汴河上的這座規模宏大的虹橋,結構精巧,形式優美。此時的汴京橋正是如此,像是印在了畫中一樣。”張擇端:“哈哈哈,小兄弟真會說話。”這時,廣平郡王聽到從遠處走來,“如果畫得跟螻蟻一般,那看著有什麼意境?”廣平郡王走近再一看,“妙哉妙哉。結構嚴謹,繁而不亂,長而不冗,段落分明。這畫中每個人物、景象、細節,都安排得合情合理,疏密、繁簡、動靜、聚散等畫麵關係,處理得恰到好處。佩服,佩服。”張擇端拱手:“王爺過獎。”廣平郡王:“本王手上本有範寬的《雪景寒林圖》想與先生一同觀賞,可惜略有缺損……”徊顧:“損壞了?不知在下能否看看?”徊顧不多時將畫作修補好了。廣平郡王:“小兄弟手藝不錯。賞。”徊顧尷尬的直撓頭……
廣平郡王走後徊顧問張擇端:“張大人,您這紙是出自澄心堂吧?”張澤端:“那是自然,我奉旨作畫,用的紙張自然是最好的。”徊顧:“那您三個月前是否經常出入太學館?”張擇端:“我這幾個月忙於作畫,不曾有時間去太學館。”徊顧:“那您有看到過誰跟你買的同一批次的紙嗎?”張擇端:“說起來,有位眉間有痣的小姑娘買過。”徊顧:“那您知道這位姑娘芳名,在哪裏嗎?”張擇端:“她在樊樓,叫憐幽,她叫我給她畫的小像完成了,今日本打算給她。小兄弟,你既然找她,那你幫我送過去吧。”徊顧來到了樊樓找到了憐幽姑娘,“憐幽姑娘,這是張大人托我給你的小像。憐幽姑娘近三個月去過太學館嗎?”憐幽:“謝謝你,還以為張大人繁忙給忘了呢,太學館的話我倒是陪我家小姐去過幾次,我家小姐常去那裏。”徊顧:“那……你家小姐會折紙鶴嗎?”憐幽:“當然會咯,我家小姐什麼不會呢?我家小姐那麼有才,前陣子她還迷戀了一本書叫七什麼……那個字我不認識,可是那本書後來我家小姐找不到了。”徊顧:“我終於找到了,啊,找到你家小姐了。”憐幽:“什麼?”徊顧:“那本書叫《七韜》,希望你務必轉告你家小姐,《七韜》的作者約她今晚戌時在金明池的寶津樓相見,請她拿著紙鶴,以便相認。”憐幽:“這可太好了,小姐因為這件悶悶不樂的,放心,我一定把話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