徊顧來到了風雷塔,“徒兒參見師父,師叔。”“就差你們兩個了,來祭祖吧。”“是。”
“”第一炷香,敬皇皇上天,造天下萬物;第二炷香,敬浩浩大地,生民育人;第三炷香,敬師祖厚德,武脈傳承。”
徊顧的師父張繼先主持大典繼續說道,“上溯千年,草昧洪荒。黃帝子孫,彌繁彌昌。……秉持善道,譽耀星辰。告慰我祖,敬獻心香。……竭盡丹誠,伏惟尚饗。”
徊顧的師叔燮非卻道:“人都沒來齊,敬之一字從何說起?這分明不將師門放在眼裏。”張繼先反駁:“時局動蕩,翁師弟與無情師侄有事才下山辦事,方才也已上過香,我想師父能諒解的。”
燮非不悅,“什麼事能大得過祭祖大典?當年師父就偏心於你,還將掌門之位傳於你,如今你又袒護諸葛翁,哼。”
張繼先:“師父對你我諸葛翁師弟都一視同仁,掌門之位自有師父他老人家的考量。”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 燮非說道便動起手來,三招之內明顯張繼先更占上風,製止道:“今日祭祖大典,何必大動幹戈,手足相殘。”“哼,我隻不過心有不甘,我倒要看看你我之間到底差在哪裏,讓徒弟們之間比試總可以吧?成兒,你去,跟他們比試比試。”
燮非的徒弟名叫粱師成。粱師成自幼天賦異稟,聰慧狡黠,武功招式一學就會,是燮非的傳承弟子。
梁師成拱手:“在下用的青萍劍,敢問師弟用何武器。”徊顧回到:“便是這鐵掌套。” 梁師成仔細看去才發現,這鐵掌套並不簡單,表麵雖有堅硬鋼鐵鑲嵌,鐵片與鐵片之間的銜接卻是精細無比。
“承讓!”
徊顧率先出擊,使出泰山壓頂以重擊,粱師成青萍劍法——白馬反蹄以化解,粱師成反守為攻使出飛虹橫江,此招式由上下橫斬劍組成,以力催之,劍勁十足。在梁師成密不透風的攻擊下,徊顧漸漸落入下風。此時徊顧感到自己氣血在體內亂竄,神魂飄蕩,陷入深深的魔障之中……
徊顧從夢魘中醒來,環顧四周都沒有人,扶著胸口走到門口,聽見師父與師姐師弟正在門外談話。“哎,顧兒體內的蠱毒近兩年來越發活躍,照這樣下去,恐怕……”
徊顧打開房門,“師父,我不是因為體內受損身體才這樣的嗎?什麼蠱蟲?我體內有蠱蟲?”徊顧的師父張繼先驚訝地說道:“徒兒,你醒了?這件事情太過複雜,為師並不希望你牽扯太深。”“既然蠱蟲在我體內,我就在這件事的漩渦之中,師父,你就告訴我吧,我已經長大了,這是我應該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