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興建淘金小鎮的消息傳到的調查局裏,有人聚集的地方,時間長了,總會形成社會體係和城市的,其實這也並不是什麼值得懷疑的問題。
而問題在於,每當鍾有為想要抽空去這淘金小鎮看望一下自己的這個師兄,敘敘舊的時候,調查局總會發現一些離奇古怪的,需要高手去解決的事情,而且每每這樣的事情,都有某些鍾有為比較擅長的領域,搞得他不去都不行。
一來二去的,鍾有為忽然感覺這些事情的發生,似乎並不像是一種巧合,更像是有什麼人在監視著自己,自要自己一對那個淘金小鎮有了些許的想法,這些人就會千方百計的把自己的注意從淘金小鎮上麵給硬生生的轉移開。
不過越是這樣,鍾有為越是覺得這些突發事件似乎真的就是針對自己要去淘金小鎮的,他越來越覺得淘金小鎮或許有什麼古怪了,於是就是很多年後的某一天,終於按耐不住,想了一個周全的計劃,和誰都沒有打過招呼,一個人偷偷的去往了淘金小鎮。
結果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那一次偷偷前往淘金小鎮的途中,就在火車上,自己卻招到了不明人士的暗算。
可是最讓鍾有為覺得鬱悶的是,那次事件,明明自己最後想明白了是一次暗算,卻到現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當鍾有為講到這裏的時候,我忍不住插嘴問道:“鍾科長都知道是暗算,怎麼還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呢?”
鍾有為有些無奈的談了口氣,說道:“我就記得我上了火車,那時候的火車還遠沒有現在這麼快,記得火車開到第二天夜裏的時候,我的記憶就定格在那了。”
“定格在那了?”我有些不明白鍾有為所表達的意思,問道。
鍾有為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就記得那天我在火車上睡著了,然後等我在醒來的時候,已經已回到了我們調查局總部所在的城市,並且是躺在醫院裏的。”
說到這裏的時候,我們跟隨這豆芽菜跨進了一座十分寬敞,而且保存的相當完好的院落,鍾有為才又繼續講道:“當時的我,嗬嗬,被包的的就像是一個大粽子一樣,渾身上下也不知道受了多嚴重的傷,在病床上足足躺了大半年,才能下得了地啊。”
“這傷,你也不知道是怎麼弄的?”這時候步無歸饒有興致的問道。
鍾有為又是歎了口氣,說道:“不知道,據醫院的人說,是我所乘坐的那輛列車出軌了,全車上下,遇難的人不計其數,我是相當幸運的一個,而最奇怪的是,誰也不知道是誰救了我的,發現我的時候,我已經莫名其妙的躺在了當地醫院急診室的一張病床上了,奄奄一息,據說如果在晚到幾個小時,恐怕我就救不回來了,後來醫院在我的隨身物品裏,找到了調查局裏的一個領導的聯係方式,最後在我昏迷狀態之下,被轉送到了我醒來時候的那間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