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我打聽一件事兒,這賀秋菊竟然把自己的身家背景都講給我了,這不是真要拜我為師的節奏吧?這給我嚇的,趕緊就把她給送出門,拜拜了。
送走了賀秋菊和她的徒弟王鬆,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開始回憶著賀秋菊方才所講的一切。
雖然她說的很多,很長,很囉嗦,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假不得而知,不過還是得到了我想要的一些信息。
就像那個黃八姑離開的時間,正好是我和半天河失去聯係的前後,我很難不把這兩件事聯係在一起,而且那黃八姑又說,自己是去辦一件大事兒,還是天機,不能讓賀秋菊知道,看來事情應該是十分緊急嚴重的。
難道說,半天河那小子,背著我整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幺蛾子了?我相信半天河的本事,這完全有可能。
想到這裏,我伸手掏出了半天河大費周章交到我手裏的這把鑰匙,輕輕的撫摸著上邊的斑斑鏽跡,真的是越來越迷茫了。
我心說,半天河啊半天河,你大爺的,你有啥情況你就不能跟老子我明說麼?你總說老子我腦袋不好使,然後你還總整這些找點線索都費了死勁的謎團擺在我眼前讓我猜,我特麼的又不是名偵探柯南,就算是柯南也特麼的理解不了你整的這些東西要幹嘛吧?
看來,一切的真相還是都得從這把鑰匙入手了,現在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把鑰匙似乎能打開一扇神秘未知的大門,大門的背後就站著半天河還有一切的真相,而且我還隱隱的覺得,失蹤的我老叔他們,還有胸口死玉中一直沒有絲毫動靜的趙歡歡的魂魄,都和這些真相,或者說找到真相,找到半天河,就都能解釋明白了……
之後的幾天,為了消息更加的準確,我又試探了一下另外的那兩個出馬弟子,可是始終都是一個人不接電話,一個人以各種借口為由,就是不接活,我自然心裏就十分的肯定了。
直到九月份都快結束了,我依舊是沒接到什麼正兒八經的活,期間就在網上碰到一個小夥子的母親丟了魂的,過去用了一個普普通通的招魂術,把魂魄招了回了,賺了兩千塊錢,就沒有別的了,平時就隻能成天的守著聚福齋,賺點賣東西的錢,我都特麼的要上火死了。
就在十月份剛到,大家都在享受著十一小長假的時候,我接到了步無歸的電話,他好像心情挺好的樣子,問我如果沒什麼事兒的話,就去他鋪子一趟。
我一看這小長假,有錢的都出去旅遊了,估計我這鋪子在這個時候也不會有什麼生意了,左右呆著也沒事兒,便關了門,去了步無歸的長生堂。
剛一進鋪子,我就看見步無歸一臉興奮的在屋子裏麵轉悠,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給我都整蒙了,不禁問道:“咋了?你這是反群了?興奮成這熊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