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謝必安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臉上的笑容漸漸的平和了下來,然後對我說道:“你知道這把鑰匙是用來做什麼的麼?”
我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那朋友廢了好大的勁,才托人把這東西交到我手上,我隻知道是找到他的唯一線索,所以才一直貼身帶在身上。”
說道這裏,我忽然覺得這謝必安似乎是知道一點什麼,或許我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情報也說不定,雖然無端的開口請教這位大爺很容易又躺槍,但是現在這是唯一的一絲曙光,我也不得不硬著頭皮上。
於是我接著問道:“那無常老爺,您知道這東西是什麼嗎?您看,這邊的牆上還有一個。”
我現在的位置,正好站在之前那個刻畫了和鑰匙末端一樣圖案的那扇牆前麵,趕緊側過身子,用手指給謝必安看。
“哦?”謝必安應了一聲,朝我手指的地方看去,然後道:“確實是一樣的,這個東西叫做‘鎖’,就是鎖頭的鎖。”
“鎖?”這又是一個新鮮詞,我趕緊問道:“那這鎖是用來做什麼的?”
“廢話,顧名思義也知道這東西是鎖東西的啊。”謝必安撇了撇嘴,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我,說道。
“那是鎖啥的啊?”我感覺謝必安說的不是廢話麼,我也知道這是一把鑰匙,肯定對應著一把鎖,估計後麵的那個圖案,也是為了和它對應的鎖配對而製作的。
“此鎖非彼鎖。”謝必安道:“這鎖也可以算是一種陣法,但是這種陣法卻又和你平時見過的陣法都不一樣,這種陣法布置了之後,除了用當時布置時對應的某種器具才能破解以外,就絕對沒有任何的方法能夠解除的,而且解除之後還可以重新的開啟,不會廢掉,所以才被叫做鎖,而這個那個陣法的器具可以是很多東西,當然也有可能做成你手中那把鑰匙的情況,以便提醒後人,這是那個開啟陣法的物件,而這鑰匙的後麵,還有這牆上鎖刻畫的圖形,都是這個鎖的樣子,當你找到這個鎖的時候,就可以通過這個鑰匙,打開那把鎖了。”
謝必安的話說得很繞,讓我聽得有點蒙,不過消化了一下還是理解過來了,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那我該上哪找這把鎖呢?”
“這你就別問我了。”謝必安道:“我告訴你了這麼多,已經算是大爺我大人有大量,不計前嫌又幫你個大忙了,你可別忘了答應我的東西。”
我聽此時謝必安的話鋒,似乎是不再計較剛才的事兒了,趕忙點頭道謝,道:“謝謝,謝謝,等我這邊的事情弄完了,回去肯定給您置辦妥當,不過那鑰匙……”
謝必安又看了看手中的那把鑰匙,很隨意的就把它丟給了我,根本不像是之前那麼激動的樣子,然後說道:“不過,你還得答應我一件事,我才能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