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老曲把我們讓進了一個被裝修成客廳的小房間,請我們坐在沙發上,又說道:“在下還沒自我介紹呢,鄙人姓曲,曲知學,還不知道幾位警官貴姓?”
於是,我們簡單的做了一下自我介紹,也就是說了自己姓什麼之後,這曲知學便道:“不知道,吳警官想了解什麼?”
小吳沉吟了一下,道:“你就說說,邢老是怎麼沒的吧,為什麼我朋友讓我來這裏的時候,好像還不知道邢老已經走了呢?”
曲知學點了點頭,道:“哎,其實走了很長時間嘍,能有……嗯,半個多月了……對,二十天了。”
“這麼長時間了?”小吳皺了皺眉頭,確認性的問道。
“應該更長的。”曲知學道:“我說的二十天,是二十天前才發現邢老頭……不是,邢老沒了的,不過當時發現的時候,應該都死了好幾天了。”
“哦?”小吳坐直了身子,道:“誰發現的?”
老曲臉上一紅,道:“是我……也不是我。”
“到底是不是你?”小吳問道。
估計是小吳審犯人的時候已經養成習慣了,不由自主的就露出了一種淩厲的眼神,給曲知學嚇得一激靈,趕忙說道:“不是我,不是我。”
“到底怎麼回事?”小吳這時候也反應過來自己這次來不是辦案的,趕忙收斂了一些,道:“放心,我隻是簡單的了解一下情況,既然跟你沒什麼關係,你就有什麼說什麼,不用緊張。”
曲知學趕緊點了點頭,道:“當時是這麼個情況,我吧,其實是有點潔癖的,就是鼻子受不了不太好聞的味道,然後就是那幾天,總是聞到邢老的屋子裏有一股臭味兒,可是邢老這人平時挺怪的,也不總跟鄰裏接觸啊,我們也不熟,就也沒好意思去問。”
小吳點了點頭,道:“然後呢?”
曲知學道:“後來過了幾天,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就去他家敲門了,可是一整天,我找了七八次,也沒人,最後隻能找居委會的了,再後來,居委會的人就聯係到了一位邢老的遠方親戚,是個三十多歲的男的,也不知道和邢老是什麼關係,反正是有屋鑰匙的,結果開門一看,你們猜怎麼著?”
“邢老在屋裏去世了唄。”小吳道。
曲知學露出了一副挺詭異的表情,把身子湊近了,聲音也壓低了一點,整得神秘兮兮的,說道:“可不光去世那麼簡單,邢老是自殺的。”
“自殺?”一聽這話,我們幾個人都是一愣,小吳趕忙問道:“你確定?”
曲知學點了點頭,十分肯定的說道:“我可是親眼看到的。”
這時候,小紅也是端著茶出來了,一聽我們說這事兒呢,也湊了過來,插嘴道:“我也看見了,可嚇人了,舌頭伸的那個長啊,臉色碧綠碧綠的啊,給我嚇得做了好幾天惡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