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這麼忿忿不平的合計著,手中打開蘇媚兒的錢包一看,誒我去了,我差點沒傻了啊,怪不得我感覺這錢包拿在手裏那麼沉甸甸的呢,n張我沒見過的銀行卡不說,光是現金就有一厚遝子,把這錢包塞的滿滿的。
我趕緊從裏麵抽出了四張紅色毛爺爺遞給了老板,等老板找過錢之後,又把錢包塞回到了蘇媚兒的挎包裏,然後把迷迷糊糊的她扶了起來,問道:“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蘇媚兒聽我這麼問她,眯著眼睛看著我,小臉兒微紅的模樣,又產生了不同於清醒之時的另外一種誘人的風情,然後對我說道:“家?我家在哪?”
我心裏頓時又是一蕩,瞬間心率直奔二百,趕忙別過了頭去,又問了一遍:“對啊,你家在哪?你清醒一點,好好想想,我好送你回去啊。”
我艸,這小姑奶奶以前喝過酒沒有啊?還是說就是這酒量啊?好像就喝了一杯半的紮啤吧,就醉的連家都找不到了?還是故意的?
結果我等了半天,蘇媚兒竟然不吭聲了,我再回頭一看,這小姑奶奶竟然就這麼站著,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睡著了。
誒我去,我用手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心想壞了,真特麼的攤上事兒了,這可怎麼打對她啊?把她一個人扔下肯定是不可能的,給她自己送到附近的賓館去吧?說實話,在我的良心的驅使下,還依然不是那麼放心,最後無奈,咬了咬牙,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我自己的家了。
好不容把這爛醉了的蘇媚兒從一樓弄到了五樓,累了一身汗,剛打開房門,我就開始小聲的呼喊著小蘭的名字,結果依然沒有反應。
這我就有點奇怪了,小蘭怎麼一聲不吭的就拋下我了?而且這個時候還沒有回來?幹屁去了啊?不過算了,以小蘭的本事估計不應該會出啥事兒,等到第二場比試要開始的時候,它自然就會出現的。
將蘇媚兒放在了我的床上,這丫頭還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嘴裏在瞎叨咕什麼,我剛想點根煙喘口氣,沒想到這丫頭突然間就坐起來了,一副要吐的樣子。
我艸,這小姑奶奶啊,我都感覺我自己是上輩子欠她的了,所以這輩子她故意跑來整我的,一點也不讓我閑下來啊,我趕緊把她從床上扶了起來,就往廁所跑。
結果剛走到廚房,還有不到五步就進了廁所了,這小姑奶奶終於是堅持不住吐出來了,吐的這叫一個慘啊,幹了她自己和我一身。
她這吐完了,倒是又舒服上了,靠著我的肩膀就又睡著了,我看著我們兩個人此時的狼狽樣,連哭的心都有了,這衣服,得換吧?總不能就讓這小姑奶奶穿著這麼樣一件滿是嘔吐物的衣服休息吧?那第二天還不得連人都餿了啊?
再次將蘇媚兒扶到床上躺好,我先換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後又翻出了一套自己的睡衣重新回到了床邊,看著此時躺在床上,麵色潮紅,睡的還挺香甜的蘇媚兒,感覺我自己的手心中全特麼的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