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一條,想要隨時拿去。”米成君鎮定自若的道,那模樣就仿佛再一件微不足的事情:“隻不過請你放了我女兒靜雯,所有事情都是因我而起,她不過是被人給利用了,被人給當成了棋子而已,並且沒有釀成大錯,希望你能給放了她!”
段楓忍不住的看了一眼米成君,隻見米成君那看上去泛白的臉色之上掛著一道淡淡的笑意,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
“想死可沒有這麼容易,我想知道的事情還沒有問呢!”
麵對段楓那帶有審訊的聲音,米成君依舊顯得十分平靜:“你想知道的,我已經告訴了紀姐和寧少,你可以問他們!”
“段少,他確實告訴了我們!”寧詠霖輕聲道:“而且事情有些複雜,等我完,你在考慮怎麼做吧!”
段楓點了點頭,示意寧詠霖講出來。
寧詠霖長舒了一口氣,隨後便開始將米成君告訴他和紀含香的事情對著段楓完完整整的了一遍,其中沒有任何的跳躍,更沒有添油加醋,隻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完整的訴了一遍。
聽著寧永霖的訴,除了已經知道真相的紀含香和米靜雯以及當事人米成君之外,其他人的臉色全部都陰晴不定的變幻著。
尤其是在聽到段莫寧大殺四方的時候,所有人的臉上都流露出了一道欽佩之意。
段莫寧竟然這麼強,若是現在還活著的話,那麼他到底會有多強呢?
不愧是當初的南半國太·子爺!
聽著段莫寧的往事,段楓內心之中百感交集,有激動,有苦澀。
畢竟段莫寧是他段楓的父親,他強,做兒子的自然無比自豪,但是他卻被人給圍殺,段楓內心之中猶如刀割一般的疼痛。
“事情就是這個樣子!”寧永霖長長歎息了一聲:“你父親是柯震業計殺的,你和戚鵬的行動也是因為柯震業的緣故遭到外泄的,不過我想這其中應該還有其他人的幫助,這點我就不知道了,你還要去問問他!”
寧詠霖將這個包袱,直接拋給了米成君。
聽到寧詠霖的話後,米成君立即開口道:“我也不知道是誰泄露你們的消息,我已經多年沒有離開過湘江了!”
米成君沒有將矛頭指向任何人,而是平心而。
“他的這些都是真的?”
不等米成君開口,一直保持沉默的清風忽然開口道:“他的是真的,是他給你父親收的屍!”
“清風先生!”米成君在看著清風緩緩的開口道:“我們有幾年不見了吧!”
“好幾年了!”清風輕聲道!
“師父……”
“我和你父親交情頗深,也是因為你是他兒子,我才收你做徒弟的!”清風解釋道:“你父親當年完全有能力親自教你,而且還要比我教的好,隻是你年輕氣盛,你父親怕你學了一身本事,會走他的老路,便讓我教你,讓我收你為徒,讓你一步一個腳印的去走,不求快,不求強,隻求穩,隻求自保!”
“而且我的身份也特殊,你父親樹敵無數,知道早晚會有仇家找上門來,並且他深知斬草不除根,吹風吹又生的道理,但你是我徒弟就不一樣了,有人要殺你,便是與我為敵,你知道的,如果和劍主為敵將會麵臨劍主無止境的追殺,不死不休!”
“換句話,你父親讓你做我徒弟,是讓你能夠活下去。”
“當年的事情,我並不知道大致,但是我知道是米成君給你父親收的屍,而且事後他為你父親和你母親做了很多事情,不然當年,我已經一劍將他給殺了!”
“這事,你外公也不知道,這也是為什麼你外公將他給抓走,將他給折磨半死的緣故。”清風麵色平常的道:“他也是一條漢子,答應了你母親守口如瓶,便守口如瓶,誰也沒有!”
“如果不是當年我去你家,我也不知道這些事情!”
所有人都是一愣,當年竟然還有這樣的一出戲。
“師父,那……那我父親真是柯震業所殺了?”
“他殺不了你父親,就像米成君的,是計殺或者是將你父親給坑殺了!”清風重重的歎息了一聲,那臉上充滿了無奈和惋惜之色。
“好了,這件事情就此先打住吧,你若是想要知道其他,隨時可以再問,現在還是先戚鵬吧!”清風慢慢的岔開了話題:“以柯震業的為人,既然暴露了,恐怕不會這麼輕易的就算!”
“沒錯,段楓,他七之內,讓你把真的赤血玉拿出來,不然給戚鵬收屍!”皇甫哲立刻接過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