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夜臨,生活在一個安定的國家,但是背後有著不一樣的腥風,不一樣的血雨。
沒有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我死也不敢相信,結局竟然會是這樣。
我應該比普通的好一點,上了一個比較厲害的大學,學了一個比較離譜的專業。
之後我從事於科研院,大大小小,我參加了數十次,有利於國家發展的重大項目。
我開始對空間、時間、時空等超越時空維度的事物感興趣。
23歲,經過我沒日沒夜的研究,我發現了一種名為“亞特”的空間事物。
但是在我公布之後,並沒有引起太大的關注,這個圈子大多數都把我當做笑話。
24歲,我對“亞特”研究相對深入,並從中了解到了一些有關於時空的東西。
也是,這時我的名字開始從這個圈子消失。
上麵因為我研究事物的古怪,大概也是覺得我不會獲得太大的成就,便將我給遺忘了吧。
26歲,我對“亞特”的研究有了重大突破,我發現這這種具有時空特性的東西能夠將空間撕裂。
隨後,我便有驚人的想法,畢竟前幾年大大小小也是參與過一些重大科研的。
實驗室裏也有一些比較精密的儀器,隨後,我著手開展項目。
我向上麵申請資金,不過不曾理會,未曾批下,我開始尋找身邊的朋友,兄弟。
也未成功,最後也隻有我一個人在苦苦支撐吧。
28歲,我對“亞特”這種空間物質的研究已經達到了現在人類不可達到的高度。
當然,這些研究成果使我傾家蕩產,但是我自己覺得這一切都值得。
隨後兩年,上麵陸續發現我研究成果的妙處,這幾年我的日子過的也是越來越好。
30歲的時候,我遇到了一名同事的女子,我們在一起了。
31歲,因為一些事情鬧過幾次分手,不過又和好了。
33歲,我們結婚了,不僅是上麵,還有許多從事相同工作的老人也來了。
雖然是內部的一場簡單婚禮,但我還是覺得非常高興。
那幾年是我過得最開心的幾年了。
35歲,我有了兩個孩子,我以為可以一直這樣過下去。
可偏偏有些人或事是無法被人為控製的,也是那時我好像離世俗越來越遠了。
那年我36歲,正值壯年,上麵發現一種可以輕鬆撕開人類的怪物。
他們麵目猙獰,凶殘恐怖,見血後更是無比瘋狂,一頭就需要在動用所有武器的情況下犧牲數百位將士的性命才能將其扼殺。
他們從南洋的一座島嶼上出現,目前許多國家已經對其使用核武,但還是無法將其滅殺。
經過衛星調查與拍攝,被夷為平地下沉的島嶼上還存留這一道猙獰的裂縫,裂縫好似是與整個空間融為一體般。
對於這個空間裂縫,上麵沒有任何辦法,更沒有這方麵的專家,整個事件無從下手。
但空間裂縫的危害還未結束,時不時的就會冒出一些怪物來,如果再繼續這樣下去,恐會危及人類生存。
其中牽扯甚廣,連一些高層也難以抉擇,最終他們找到了我。
因為在整個科研界,隻有我對空間這方麵的成就比較高。
那一天我被上麵以為國家做貢獻為名調走,一開始我隻是覺得這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工作。
當得知國家征調我15年後,我變得憔悴了,又得知是很危險的事情,我開始有些懼怕。
接著,其他國家的相關專家對此都束手無策時,我知道等待我的是什麼,15年嗎?
嗬嗬,如果隻有我一人,何止15年,恐怕是我的一輩子吧。
經過一段時間的心理建設,加之上麵對我的透露。
想不到現在的情況越來越糟了,空間裂縫每天可以出來3頭怪物,已經是極為恐怖的程度了。
我已經刻不容緩了,上麵要求我立馬就位,但我放不下老婆,更放不下我的孩子。
不能一聲不吭的離開,也不能不管,我拖的越久,上麵的壓力就越大,他們用過強製措施想借此將我帶走。
我反抗的很激烈,他們又遊說我,什麼家國安危,什麼世界和平,什麼人類存亡,想要將我帶走的決心越來越重了。
其他國家其他專家的接連失利,將整件事帶入了複雜,現在的世界都在看著我國,都在給上麵施加壓力。
他們看過我對空間的研究成果,這不是秘密,我將其公開也隻是為了拿個獎金什麼的,畢竟實在是揭不開鍋。
也因此他們知道我對這方麵的造詣。
迫於壓力上麵最後給了我5天時間,讓我解決好自己的事,我開始思考如何才能讓家人接受我好比死了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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